“你死一死就知道是不是鬼。”
林深池说出口的话无情至极又难听,刻薄得都可以削面,但又有那么一点道理所在。
楚茴瞪圆杏眸,用‘你还是个人吗’的眼神看着他。
他不会说话就不要开口好么,一出声就是狗屁不能听的鬼话!
亏得她一晚上都在找他,有点想念自己一个人的时光。
考虑是不是该甩掉他,自己一个人走,但想到专挑她欺负的东西,她又歇了这心思。
滚粗玩意儿,怎么什么东西都似林深池的儿子般,专欺负她!
“怎么不说话了?”楚茴沉默,林深池有点不习惯。
她拉着脸,不冷不热。“要我说什么?”
她说一句,他堵一句,她问一句,他嘲一句,她有什么好说,有什么可说的?!
说得越多,气得越狠的是她,到最后又不能将他怎样,上辈子简直就是欠他的!
不知楚茴心中的诸多不满,他问话。
“告诉我,你都碰上了什么?”
明明是他在问话,却理所当然得很。
楚茴撇嘴,没有一丝隐秘的告知他,她一晚上所遭遇到的情况。
“……砍断还会长出的玉米茎秆……幻化成我们模样的东西会思考,会骗人……等一下,你当真什么也没碰上么?”讲到一半,她还是有些质疑。
“这重要么?”林深池挑眉,对楚茴这一晚上的遭遇还挺意外的。
“不、重、要!”这三个字几乎是从她牙缝里挤出。
气死她了,不带这么欺负人!
林深池抬手,指尖抚上绿叶,指腹轻轻摩挲绿叶上的毛绒刺,他眸底波动,闪过一抹笑意。
“想不想出去?”
“自然是想!”楚茴拔高音,她不仅仅想出去,她还想放火烧了这片拿她当傻子耍弄的破玉米地。
“过来。”林深池朝她勾勾手指头,眼梢霜雪似漫上诱惑。
楚茴愣愣直视他,眸子大而有神,瞳孔倒映出他的身影,依言没反抗的走过去,来到他跟前。
他附身,在她耳边低语。“你跟我在一块,玉米地里的东西不会出来,我们分开走引它出来。到底是不是鬼,很快便可以验证。”
“这样可行吗?”摸着耳朵,楚茴疑虑,同他一样压低声音。“你不是说这玉米地会移动吗?分开了,你还能找到我吗?”
林深池往她手里塞了一个冻手小冰块,“拿着它,我便能找到你。”
低头看了眼掌心的小冰块,冰块六角形,棱角在幽暗夜里闪着钻光。她怎么想都不得劲,“我怎么觉得你这方法不靠谱。”
“靠不靠谱,试一试便知道。”
他转身钻进茂密玉米茎秆里,丢下楚茴。
被丢下的楚茴一惊,追了上去,可他身影很快被绿叶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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