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板房早关门了,还是不去了吧。”于淼有些犹豫了,望了望窗外飘着的雪花,长叹了一声。
“哥们,去吧。”季军他们围上来,好不容易逮着了一个打牙祭的大好机会,他们怎么放过呢,“东大门外全是餐馆啊,关门早着呢!去吧。”
“别装了,走啊。”汲骏安大手一挥,八个人浩浩荡荡地向校外走去。
一桌子的东北菜,虽不如板房的好吃,也够他们享口福的了,觥杯交错,桌上地上全是空空的酒瓶。
于淼的金鱼眼喝成了血红色,季军的小眼睛眯的更小了,汲骏安浑身燥热,大喘着气,习惯性地吹动着额头的头发,八个人几乎都酩酊大醉。
夜深了,雪停了,他们互相搀扶着,踏着厚厚的雪,踉踉跄跄向58楼走去,只有脚下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再次握住你的手……”于淼打个了响亮的饱嗝,略带沙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雪路上回荡,“说声再见,就在那个下雨的星期天。”于淼抬起头,望着漆黑的夜空,眼泪从腮边流了下来。
他的歌声触动了大家心底是柔软的深处,他们一起唱起了这首风靡校园的光头李进的《你在他乡还好吗》。
“我送你离开故乡
因为雨我们听不见
彼此心里的哀怨
该说的话已说过千遍万遍
无法说出的感觉飘在雨里面
当泪水模糊视线
我发现你已不见
让冷雨淋湿我的思念
你在他乡还好吗
可有泪水打湿双眼
你在他乡还好吗
是否想过靠着我的双肩
你那不再熟悉的笑容
对我可是一种敷衍
手中握着你的照片
我真的感到你很遥远
你在他乡还好吗
是否还会想起从前
你在他乡还好吗
是否已经有了太多改变
电话那头习惯的问候
对我可是一种敷衍
手中握着你的信笺
我无法握往彼此的明天
再次握住你的手说声再见
就在那个下雨的星期天
我送你离开故乡
因为雨我们听不见
让冷雨淋湿我的思念
你在他乡还好吗
可有泪水打湿双眼
你在他乡还好吗
是否想过靠着我的双肩
你那不再熟悉的笑容
对我可是一种敷衍
手中握着你的照片
我真的感到你很遥远
你在他乡还好吗
是否还会想起从前。”
八个五音不全的男人大声吼着,返复唱着,唱到动情处,几个人抱头哭了起来。
他们恣意喧泄着属于自己的青春活力,树上的积雪被震的扑扑地落了下来,犹如又下了一场雪,八个人在雪地里滚着,打起了雪仗,直到累的趴在了雪堆里。
汲骏安抱着雪,绒绒的雪扑在他面上,刚开始是暖暖的,很快化成了冰,雪水和着泪水,分不清现实和梦想,他几乎用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唱着这首歌:
“你在他乡还好吗?
可有泪水打湿双眼,
你在他乡还好吗?
是否想过靠着我的双肩,
你那不再熟悉的笑容,
对我可是一种敷衍……”
第二天,刺眼的阳光照的汲骏安几乎睁不开眼睛。
“快起来,快起来,快到中午了,一群懒虫。”他边吆喝着边拉扯着他们身上的被子,他挠着自己的头发,昨晚怎么回的宿舍都忘记了。
“再睡会儿,急什么。”于淼把身子面对墙壁,裹起被子又睡起来。
“想!”几乎是异口同声,七个人摩拳擦掌向于淼奔去。
昨晚喝大了的于淼根本没有力气反抗,被大家三下五除二从床上拽了下来,一下扔到了宿舍中间的大桌子上,活脱脱像只待宰的肥猪。汲骏安指挥着,四个人按着手脚,两个人手忙脚乱的脱他的裤子。
“哥们,饶了我吧。”于淼求饶着,不停地扭动着自己肥胖的身子,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只是把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上,花色的内裤晃了晃去,如一块肥肉在狼群眼前闪着。
“你们真是是一群狼啊。”于淼发出了最后的吼声。
他的哀叫更是刺激了大家,汲骏安猛跨上去,大腿夹住他肥大的头,只感觉裆部一热,于淼的嘴顶了他的下部,他猛然一痛,腰一弯,身子一缩,立即留出了空档。
“叫你报复!叫你动!”汲骏安伸出双手死死捆住于淼细长的脖子,双腿更用力的夹着,于淼的头部再也无法动弹,嘴里只是语无伦次的干嚎着,不知说的什么了。
“季军,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上!”汲骏安命令着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他。
“我……我敲敲边鼓就行了,还能干什么啊。”季军一脸的难为情。
“快脱他的内裤,快!”
“放开我,一群流氓!”于淼的脸红到了脖根。
事到如今,更不能停手了。
对季军下了死命令。
季军一脸的茫然,像个不经事的孩子:“撸什么啊?”
“你是不是个男人!你别揣着明白当糊涂!我给你说季军,前天晚上我又发现你**了,还装什么装!”
“老大,说话别这么难听行不行。”经汲骏安连声的呵斥,季军撅着小嘴,一脸的委屈,没办法,把柄在人家手里,看样子不听人家的是不行了。
“对不住了,哥们。”季军对着于淼轻声念叨了一句。
好戏结束了,大家马上收手,爬回自己的床上,作鸟兽散,哈哈大笑起来,于淼还直挺挺地躺在桌子上,大口地喘着气,不知是累了还是在回味着。
“啪!”汲骏安从洗手间回来,伸出他那只大手,在桌子上像陀螺一般打起了旋转,快乐和痛苦真是孪生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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