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你快点一口气把这个碎片给我解释明白。”

零反倒问她：“你想知道什么。”

暮织要炸了。这还带反问的？她强压着火儿，抛出一连串问题：“这个碎片怎么来的，有什么用，怎么样才能集齐，集齐了有什么用。”

零一板一眼地回答：“是你在位面中获得的，是法则【掌控者】的碎片，正常来说一共有十三个，集齐了就可以合成整个法则，谁拥有这个法则，谁就可以使用它。”

“那如果我集齐了，会被抢走吗？”

“别的任务者杀死你就可以占为己用。”

暮织捏了把冷汗，果然是弱肉强食，拳头说话的世界吗。

她继续问：“那我现在能用吗？”

“可以，但效力远远比不过总体的万分之一。”

所以她只有等拳头硬了才能保住胜利的果实，是吗？现在的她不是超级任务者，也不强，用不了完整的法则，也保不住劳动成果。

暮织思忖了一会儿，对零说：“下一个位面还去有系统的。”

零反倒问她：“你不是讨厌有系统的位面么？”

“不是讨厌，过犹不及，我去了三个位面，只有一个没人带系统，这放谁谁不吐啊，不过我愿赌服输，你这个Ai在推算方面确实牛逼。”

零的实体飞到豪气干云的暮织旁边，仍然闭着眼，眼皮下不知道什么颜色的瞳仿佛在打量她。

姚明身高的零，在一米七的暮织面前，满满的压迫感，跟一座山一样。

他没有感情的声音里，声调倒是透出几分好奇：“你还记得那个赌约，真不容易。”

暮织非常自豪地叉腰：“我暮姐可是说话算数的人，你给我挑一个吧，不过别太难，别一下子把我玩死了。”

零飘到半空，用空灵的声音突然提起敏感的话题：“你的那个朋友，和你说了我的来历吧。”

暮织神色紧了紧，怎么，这个家伙要现在算账？

她毫无惧色地对上居高临下的零，回答：“她说你很危险，而且很厉害，两条加一起其实还不如不说。”

“为什么。”

“因为既然我们都打不过你，那我除了等死有别的办法吗？”暮织索性从商城买了个凳子往上一坐，翘起二郎腿，一副爱怎样怎样的态度。

零沉默了一会儿，说：“她只告诉你这些？”

暮织看着他，想着，零一个系统，除了压榨她这个宿主，还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见暮织一脸困惑，零又飞到她跟前说：“你确实和他们都有点不一样。”

暮织立刻脑补出霸道总裁的台词：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感兴趣地问：“怎么个不一样？”

“你居然选择等死而不去求助。”

“我跟谁求助，妃魅不是说她和陌殇加起来都打不过你吗，而且我身边又没有别人，虽然我可以麻烦一下妃魅让她帮忙请高手，但是你现在不是什么都没干吗，就是人挺讨厌，哦不是系统挺讨厌。”

暮织觉得零要是真的想把自己怎么样，早动手了，废话这么多干什么。

而零显然对暮织最后面两句夹带私货的抱怨充耳不闻，而是仍然冷淡地回答：“那没事了，下一个位面。”

“不是，下一个位面不是应该我挑吗？”

“你说了由我来挑。”零话音刚落，暮织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脚底轻飘飘的，她心里不禁骂骂咧咧，挨千刀的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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