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错了,传闻镇国公府的二公子声名狼藉,是有名的纨绔子弟,好像之前圣上还打算招其为驸马来着。”“原来如此,难怪,难怪!”
“黄口小儿,此地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蒋方身后,一长的贼眉鼠眼的文官见秦阳发声反对,立马跳出来喝骂。
“毛都没长齐,懂什么国事,速速站回去。”众多文臣纷纷颐指气使,数落起来毫不留情面。
秦阳则冷眼旁观,一帮趋炎附势,酒囊饭桶之辈。
“肃静,继续讲下去!”龙椅上,传来老皇帝不起波澜的声音。
众多文臣听到老皇帝发话,只能偃旗息鼓,忿忿不平不平的归位。
秦阳拱了拱手,不卑不亢道:“陛下,臣以为大金犯我大楚之心不死,不是靠区区和亲就能扭转的。众位大臣不会天真的以为和亲后,两国就能秋毫无犯吧?”
“北方天寒地冻,资源匮乏,大金每年冬季必将侵入大楚劫掠一番,方能供养族人冬季所需。此根本原因不解,众位大臣为何如此幼稚的相信大金八王子退兵的一面之词?”
此言一出,不少大臣纷纷点头,有的则陷入沉思。
秦阳停顿了一下,再继续开口,矛头直指吏部尚书蒋方:“若云公主幼年丧母,身世凄苦。长大成人后,有幸受陛下宠爱,难得享受天伦之乐。如今蒋方蒋大人又要将若云公主往火坑里推,到底是何居心,难道是欺其无母后撑腰吗?”
秦阳一番话声情并茂,闻者悲伤听者落泪。
不少中立的大臣听完后不禁感叹若云公主命运多舛,甚至偷偷用衣角抹眼泪,我大楚的公主何至于沦落到要牺牲自己与蛮夷和亲的地步……
老皇帝原本就有些不忍心,此时更加愧疚起来。一双锐利的眼睛变得飘忽,陷入缅怀之中:“芸儿,是朕对不起你,若云和你年轻时可真像……”
秦阳明白,和亲成否关键还在于老皇帝的态度。
而人年纪越老越容易重视感情,秦阳便抓住李若云年幼丧母,孤苦无依的童年这一点,击中老皇帝心里的软肋。
“说的好!和平不是求来的,而是打出来的!”
镇南王身披甲衣,国字脸,说话掷地有声,力挺秦阳!
“不错,周公子所言极是。莫非蒋大人当了这么久文官之首连骨气也当没了?如今还没一少年郎看得清!”之前被蒋方怼的语塞的林武将军抓住机会,立马狠狠回击道。
殿内,原本定力十足的吏部尚书蒋方变了脸色,身后的文官也低着头,不再吱声。
大金八王子则握紧拳头,心中暗恨!
“堂下何人啊,走上前来让朕好好瞧瞧!”老皇帝从缅怀中回过神来,开口出声道。
秦阳听后在众臣注视下,昂首阔步向前殿走去。
身后众人眼神有钦佩、有羡慕、有讥讽、有怨恨……
“陛下,臣乃镇国公府冠军侯次子周博文。”秦阳走到前殿中央,与吏部尚书、镇南王平齐的位置。
靠的近了,秦阳感受到老皇帝虽然面色红润,但身体内却如同朽木般充满着腐朽的气息。
“这是?”秦阳疑惑。
“镇国公府……”老皇帝深深的看了秦阳一眼,闭目念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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