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富肥胖的身躯在人流中左挤右挤,显得格外灵活。有贾富这个人墙在前面开路,秦阳倒走的轻松不少。
“呼,总算到了!希望没来晚。”贾富长松口气。
秦阳抬头,看到一座挂着“神仙坊”三个鎏金大字的阁楼。门口有着不少身着暴露,容貌清秀的小娘子正在揽客,人流络绎不绝。
“哎哟,我的贾少爷,您可来了,贵客贵客啊!”
贾富和秦阳刚踏进阁楼,浓妆艳抹的老鸨便扭着腰过来,热情的挽住贾富的手臂,“今天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啊,哎呦,还有我的周少爷,稀客稀客啊,快来几个姐妹招待周少爷!”
秦阳顿时被一群莺莺燕燕环绕,前面贾富打了个哈哈:“还不是被清涟这阵香风给吹来的,你快在前面带路。”
“我就知道,你个死鬼,心里就只有清涟,也不知道多陪陪人家!”
后面秦阳看的一脸腻歪,难道这胖子还好这口?
走过热闹的人流,进了后院,左拐右拐,耳边顿时清净不少。空气中也少了浓重胭脂水粉的味道。
再走了一会,老鸨轻推开一座院门:“两位少爷先进去坐会,清涟还没这么快下来。奴家先去招待下其他客人,两位少爷请见谅!”
“好说,好说。”贾富现在眼里只有清涟小娘子,根本没听清老鸨说的什么,便带着秦阳快步走进院子。
一座一亩方圆的小院,有假山、小池、潺潺流水。院内已有不少人入座,但都不约而同保持安静,说话也是轻声细语。
贾富和秦阳刚进院门,大伙回头看了一眼。待看清后,不少人面带轻视嘲讽。文人聚会,两个纨绔子弟也来凑热闹?
好在大家都在故作矜持,也没人跳出来嘲讽。
“哎!还是来晚了啊。”贾富找了半天,最后只能和秦阳坐在一个靠后的位置。
“周兄,不太妙啊,咱俩这位置太不显眼了,我们已经输在起跑线上了。”贾富还在边上扼腕叹息。
秦阳白眼,就你这体型在哪都显眼好吧。
“你不是有钱吗,随便一砸不就一个好位置出来了。”秦阳剥了一片橘子扔进嘴里,随口说了一句。
“哎?”
哪知言者无意,听者有意,贾富一砸大腿,肥肉乱颤,激动的站起来道:“言之有理……我为何没有想到这个好办法,还是周兄聪明!”
说完两三步跨到前台,装作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这位兄台,我看你这位置甚佳,可否让与我一番?”
被问话的书生打扮青年内心恼怒,我中饭都没吃抢来的位置,你居然要我让给你?
但看贾富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也脸色一正,双手一辑,回了一礼:“这位兄台,实在是不好意思……”
话还没说完,贾富把一两白银往桌上一丢:“那这样呢?”
书生看着桌上那在夜色下格外刺目的一两白银,内心狂骂:“无耻之徒,安敢如此欺辱于我!”
贾富看书生脸色不太好看,以为自己给少了,连忙再甩出一张一百两银票:“那这样呢?”
书生转头看着桌上多出来的一百两银票,额头青筋直跳,彻底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大喝道:“我等读书人顶天立地,岂能被你铜臭侮辱!”
周围不少人早已被吸引注意力看过来,听到书生郑地有声的宣言,纷纷声援:“唐兄威武,就应该让这等满身铜臭之徒知道钱不是万能的!”,“就是,就是,我等读书人铮铮傲骨,岂能为身外之财所折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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