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建国心里的委屈统统涌上了头顶,这么些年在龙家的忍辱负重,对龙凤的一忍再忍,三十岁了连一个孩子都没有
这些,这些统统都没法忍了。
龙旅长冲上来,跳起来往他脸上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他承受住了,连退都没退一下,并且还重重地苏了口气从这一刻起,他所有的忍辱负重都可以结束了!
“江建国,你就等着接受部队的处分吧!”龙旅长咬牙切齿地说:“我会让我家龙凤跟你离婚的,从今起你将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龙旅长说完转身气急败坏地摔门出去了。
他今天来的目的本来是来安抚陈慧芳的,他是来告诉陈慧芳对她的处分可以撤销,希望她能好好养身体,健健康康地回家去。
不过现在没必要了,江建国和陈慧芳的勾搭已经成了事实,是陈慧芳破坏了他的女儿的婚姻,她这是罪有应得。
现在他再也不怕组织上来调查他了,他做得有根有据一点都没有错。
还有那个江建国,这个可恶的家伙,他必须要他付出代价。
就在龙旅长准备着给江建国记大过处分让他马上转业回地方的时候,督察队的人来了,让龙旅长停职检查。
贾二妹家。
贾二妹刚好烧好洗脚水倒进洗脚盆里让三个孩子团团坐着洗脚,向国强回来了,推开门时还哼着小曲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向国强哼小曲那一定是心情好得很了!
“怎么地上捡钱了?”贾二妹笑嘻嘻地问。
“钱算什么,咱不稀罕!”向国强做了个蔑视的表情说:“猜!”
“你猜我猜不猜?”
“好吧,你赢了,我不让你猜了!”向国强说:“龙旅长垮台了。”
“哟,我当是啥,原来是这回事啊。”贾二妹也抛给他一个蔑视。
“这事不鼓舞人心吗?”向国强有些奇怪。
“我就知道他这样搞要遭。”贾二妹不以为然地说。
“为什么?”
“失民心者失天下啊。”贾二妹淡淡地说:“据说他当旅长这些年来坦克旅搞成了他的一言堂,上上下下风气坏得不得了,走关系的,高歪门邪道的上梁不正下梁歪,早就有人上上面去反应了,只是他的关系织得太密了,被上面压了。”
“难怪”向国强若有所思地说:“早些天邓政委突然给我打电话来问起了我这边的情况,是拉家常的那种,还问我跟龙旅长关系好不好,我就说一般啦,他还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军区高层大整肃,纪军长提前离休了,州帮恐怕要歇菜了。就这么说了下,我也没多问,反正我和龙旅长的关系很正常一般,没想到结果这么快就下来了。”
“那是了,他的领头羊都歇菜了他还能不歇菜吗,”贾二妹说:“前两天石小菊还来跟我说有督察来调查招待所那件事呢,我就想龙旅长的风光也到头了。”
“哦但不知新的的旅长又会是谁”向国强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不会在你们部队上提吧?”贾二妹问。
“应该不会。”向国强说:“旅不副职基本都是龙旅长提携起来的,既然龙旅长倒台肯定他们也跟着倒,我跟你说哈,旅部几个干部有三分之二都是州人,上头既然要整风肯定这一条线都会剪断打散,不然就当没整过,很快这些人又会拉帮结派起来。”
对了,向国强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整风这件事应该很久之前就在部署了,说不准自己被调到这个部队来就是将整风拉开了一道序幕。
他就觉得奇怪,坦克旅的干部群里说起来复杂但又非常单纯,从上到下州人就占了一大半以上,而且那些军官都统一地将他这个标兵团团长客气地隔离在外,他潜意识里就有种感觉自己融不进这个领导圈子。
“那么,龙旅长会怎样?”贾二妹问。
“不会怎样,就是马上转业而已。”向国强说。
只要干到这个位置的人没有犯下十分大的错误犯罪行为一般就是让其转业就是了。
“哦,好了,好了,龙旅长只能终于转业了!”一直在认真听着他们说话的暖暖拍着手欢快地叫着。
那两个弟弟先是愣了一秒,旋即也跟着一起拍手,也许他们连“转业”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呢。
“暖暖!”向国强沉下脸来,严厉地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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