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门口,便见阎墨神色慌张,手上还拿着一封信,要出门的样子。
迎面碰上谢遥,阎墨急忙道,“京城出事了!”
她递来一封信。
谢遥接过她的信,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两行字,她蹙着眉,不由自主念道,“楚昭重伤,昏迷不醒,吾在闫州,多加小心。”
是京城闫家来的家信。
谢遥眼底隐隐焦急,“大人重伤?昏迷不醒?为什么受伤?”
闫州摇摇头,她也不知晓其中详情,根本无法回答谢遥的话。
谢遥捏着信,犹豫片刻,扭头就走。
阎墨见她状况不对,急忙上前拉住她,道,“你做什么去?”
“回京。”
“回京?”阎墨神情霎时严肃,道,“谢遥,你可知你这次出的是公差,若无特令,是不能擅自离开的!”
谢遥面色一僵,只觉自己心里很乱,莫名的慌,只想着见一见他,看看他伤在哪了?伤得重不重?为什么大夫没有治好他?
公差……
她真是昏头了,她现在回去见了他又有什么用?
阎墨见她站在院内不动,便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又道,“京城能者如此之多,你回去也无济于事,不如先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不定他伤得并不重呢。”
谢遥慌杂的心渐渐冷静下来,这件事,问谁能知道情况?
师父?
谢遥拔腿就往郭玉珏的院子赶,刚到院子,便看到树下师父同一个人正在说话。
那人身穿一身深绿色布衣,一手执剑,一手负手而立,头上带着一顶挂纱斗笠,那面纱很长,堪堪到他腰身,遮住了大半的身姿与全部容貌。
郭玉珏一见到她,立时噤了声,看向她,道,“丫头?匆匆忙忙的做什么?”
谢遥想着有别人在这,她不好问楚昭的事,遂道,“师父,我有件事想要问你。”
郭玉珏笑道,“可是为了你家大人的事?”
谢遥蓦地一惊,“师父你怎么知道的?”她大步上前,也不顾旁人在不在了,忙道,“师父这到底怎么回事?大人怎么会受伤,我听说还昏迷着,是真的吗?”
郭玉珏道,“是受伤了,伤得不算重,昏迷也是真的,不过没什么大碍,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谢遥急了,“什么叫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大人怎么受的伤?伤到哪了?大夫怎么说的?”
郭玉珏看了一眼一旁站着不动的人,笑着无奈状摇了摇头,还是道,“说是有人在路上行刺,伤得不算重……”
谢遥不等他说完,急忙问道,“不算重?不算重怎么会昏迷?”
郭玉珏微敛了笑意,道,“丫头!你这慌慌张张的样子,成什么体统,楚小子若是看到你现在这幅手足无措的模样,怕是要自惭自己育下无方了。”
谢遥被他这么一说,想着自己刚刚一连串的话,有些讪讪道,“师父,是徒儿的错。”
郭玉珏道,“好了,这件事暂且不提,我来给你引见一下,卫褚,我的朋友。”
卫褚隔着斗笠面纱,看不见阵容,只是微微朝她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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