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无助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异常的声音。
楚昭定了定心,将她扶上床,将被给她盖上,沉默的坐在床沿。
楚昭不是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以前,也有人给他送过女子,可他却从未有过像此刻一般的心境,这种心跳与渴望,克制与**,在看到她时,内心居然莫名的攀升起来。
蓦然,门外响起梁鼎和的声音,道,“楚大人,她的性命,可全在你一念之间啊。”
他只好宽去外裳衣袍,窸窸窣窣,甩了一地。
梁鼎和仿佛知道他在做什么一般,笑道,“楚大人,你怎么不给她宽衣呢?是在等梁某动手吗?”
谢遥快哭了。
她想要摇头,可身子无力,楚昭目光如深海晦暗不明,俯下身来,掀开被子,去解她的纱衣。
她忍不住闭上眼,只觉得肩膀一凉,腰间一松,全身上下,只剩粉白的肚兜和裘裤。
纱衣被丢落在地上,压住了他的衣服。
被子落下,楚昭已经睡在了她身旁。
谢遥虽然吸入的不多,但药性却未清,本来忍耐,已是极难,此刻身旁有多了个人,简直就是把她整个人放到了火上烤。
一边是迷药引发的心悸,一边是担心楚昭真的动手,冰火两重天。
帷帐落下,光线顿暗。
楚昭道,“别担心。”
这是自上船后,他第一次安慰自己。
谢遥内心得到了安慰,既然有这句话在,那应当是不会逾越什么的,可是她现在根本没意识到,这样的距离,二人如此的亲近,她只穿着一件贴身的衣裳,这如果还不算男女逾越,那在她心底,究竟对楚昭,设了什么一个无底的下限。
谢遥眨了眨眼,想要表示知道了,可一眨眼,只觉得有什么热潮在小腹翻涌,人也跟着一阵发软,她几乎是无意识的轻哼了一声。
这是梁鼎和最爱用的幻香,用于闺房之乐,药性极强。
屋外,梁鼎和听了一会,顿时得意的笑了起来。
谢遥将自己蜷缩成一个球,却觉得身旁人的气息格外的强烈,似乎在引诱着她做些什么。
若是有条绳在这,她一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捆起来!
她终于想了一个无奈之策,道,“大人……您……您快把我打晕……”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楚昭摇摇头,这个办法,他不是没想过,可若是听不到谢遥的声音,梁鼎和岂会善罢甘休?
她哀求着,“大人……求求您了……我快不行了。”
如果身旁的人不是楚昭,换成个别的张三李四,她或许就扑上去了,可是不行啊,那是楚昭,谢遥你想想严华,你想被剁碎了喂狗吗?
不行不行不行……
可意志力,终有瓦解的时候。
脑袋像一团浆糊般,迷迷糊糊的,她伸出手去,不知摸到什么热源头,明明自己身上已经热得像开水一样了,可偏偏却更爱这感觉,不管不顾的就想要抱紧。
楚昭轻松的钳制住她的手,警告道,“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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