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均见状赶紧哄着黑了脸的水以琛,手拍着他的背,哄小孩子似的顺着气,嘴中念念有词。
“不生气,昂。”
水以琛冷了眸子,他碾碎了指尖的香烟。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妖精。”
话一说完水以琛摔了袖子走人,只留下一脸无奈的梁文均。
“这两个人,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
吵起架来不分场合,闹着小脾气。
“梁少,现在怎么办?”
坐在栗惠仪旁边的女人穿着水手服束了一个双马尾,娇滴滴地声音让人一时难猜出来她的真实年龄。
酒桌上还摆放着将近二十瓶左右的酒,瓶瓶价值不菲。
栗惠仪笑而不语,眼底的冷笑很好的隐藏起来。
她看破不说破李青青的小心思,看似她体贴入微,谁不知道她和这家酒吧老板的那档子事,无非就是想多薅点羊毛。
梁文均见两人都走了兴致平平地摆了摆手。
“开了吧。”
他拿起酒桌上的烟装进口袋不一会也离开了。
昨日晚饭过后,栾初阳在杨老的挽留下留宿在了杨宅,一清早就被一阵吵闹声吵醒。
在楼梯口站着两个身影,手中正在争抢着一件校服。
“放手。”
杨一柠右手紧握着衣架上端,衣架上面挂着一件杏色的校服,他执拗地不肯松手。
“该放手的是你。”
而另一端握在白卉手中,二人都没有放手的意思。
“我是她的亲弟,天经地义。”
杨一柠的话惹得白卉冷笑一声,手中更加用力了。
在她看来打着血缘的旗号是一种幼稚至极的行为。
“这是我拿来的。”
杨一柠似乎被白卉的冷笑刺痛了眼睛,插在口袋里面的手也拿了出来,双手用力就要夺回校服。
杨桃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站在二楼一眼就落在楼梯口站着的二人身上。
“你们在干什么?”
她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踩着拖鞋一步步走下来。
“没什么。”
白卉一个用力夺回了校服,突然的发力让杨一柠从不及防地踉跄几步才足以稳住。
“桃子,这是你的校服,我给你拿来了。”
杨一柠咬紧了牙,他清楚地看见了白卉眼底暗藏的嘲笑。
这幅正宫上位的表情让杨一柠心底涌起一阵无名火。
杨桃接过衣服在身上比对了一下,扬眉好奇道:“这是我的校服?”
“等一下我去换上。”
她拿着校服兴致冲冲地小跑上了楼梯,走到一半突然回头嫣然一笑道:“卉卉,谢谢你。”
笑眼弯弯宛若星辰,梨涡浅笑可人娇软。
“不客气。”
白卉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越过高点,无法言说的秘密,她身后的杨一柠黑了脸,相比之下,他倒像是穿过了最低点,压抑沉闷。
白卉目睹着杨桃回了房间,房门刚关上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
“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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