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的眼睛深处犀利隐晦着一场操控的暗局。
“阿栾你请便吧,老朽是身体不行了,先去楼上休息片刻了。”
管家扶着杨老起了身,杨老拦住了要起身的栾初阳。
“不用,有老周就行了,你在这里坐着吧。”
老态龙钟的背影在管家的陪同下步履阑珊地消失在楼梯口的尽头。
“桃子,你怎么会和栾初阳在一起?”
白卉牵着杨桃的手,在纠结之中最终还是说出了困扰已久的疑惑。
“嗯?”
杨桃歪头,一抹疑惑闪过,看着白卉认真的表情似乎真的不知情。
“你是说小锦吗,他不是我的保镖吗?”
杨桃不明白白卉为什么会用不相信地语气提出疑问,她曾经问过栾初阳失忆前的事情,见他的反应不像是不认识的样子,难道说这其中有什么她不知情的事情?
“保镖?”
白卉加重了语调,她全然没问说过这件事情,保镖一职从何而来?
“对啊,你不知道吗?”
杨桃也被白卉的反应弄得有些迷糊,她挠挠头,却见白卉咬牙切齿,眼神爬上了阴翳。
“桃子,你失忆前最不想接触的可是他。”
杨桃听着白卉的话皱起了眉,瞳仁似触到了寒冰急剧缩紧,习惯性地咬着下唇。
难怪,她提及失忆前的事情时他有意地回避。
“为什么?”
失去记忆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去相信不知道怎么去判断,每一个人似乎都有一套说辞朦胧了她看清事情的视野,她不能百分百听信。
白卉捕捉到了杨桃的不确信,闪过一丝受伤,她捏紧了杨桃的手。
“你不相信我吗?”
她的眼圈微红,也许是被刚刚杨桃与栾初阳意料之外的互动刺痛,也许是被彻底遗忘的委屈,此刻的白卉像是被一双手死死地扼制了喉咙,窒息难受。
“你...你不要哭,我没有不相信你。”
杨桃见白卉红了眼圈,宛如受了巨大的委屈,让她不由地爬上了愧疚,轻轻吹着白卉通红的眼圈,柔声安慰。
“对不起,因为我忘记了,我不是不相信你,对不起。”
轻轻拍着白卉的肩膀,软糯柔和的嗓音像是泡开的棉花糖,冲淡了委屈的苦涩。
白卉抽着鼻子,此刻在杏眼之中只倒映出她的模样。
第一次被杨桃当作孩子一样哄着,这种从天而降的待遇让她又惊又喜,委屈的小情绪瞬间就破散了。
“桃子你可以永远的信任我,我不会骗你,至死也不会。”
她将杨桃紧紧抱入怀里,虔诚又真挚。
“好。”
杨桃放软了眸色,伸手回抱轻轻地拍着她颤抖的背。
冥冥之中看似断开的羁绊在无形之中伸展开的千丝万缕悄然盘绕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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