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逐渐驶入别墅区,开向盘旋半山腰上的高速公路后导航的声音响起。
“以达到目的地附近。”
白余洹单手打着方向盘,放慢了车速,透过细雨绵绵的车窗两栋相似的别墅出现在眼前。
“栾哥哪一个?”
后座的声音响起。
“右边。”
车停稳后,别墅里没有雇佣仆人冷清清地连一个迎接的人都没有。
白余洹拿着伞下了车,替栾初阳打开了车门。
他将伞向前倾斜,整个伞面撑在头顶上方,暴露出的肩膀被雨水迅速打湿。
“小心。”
栾初阳将毯子盖过杨桃半张脸,突如其来的寒意让熟睡中的杨桃皱起了眉,白皙小巧的鼻头肉眼可见地犯了红。
黑色的伞遮住了上方坠落而下的雨,两个少年一前一后护着熟睡的杨桃,左右相护隔绝了刺骨的寒风。
进了门后白余洹一眼就看到了客厅近乎两米高的壁画,熟悉的风格让他一秒就知晓了原始作者是谁。
“这,这是二叔的画吗?”
白余洹指着壁画,不怪他一眼就认出是顾帛的画,普通人画壁画都是大气磅礴的高山流水,顾帛的壁画就不一样了。
栾初阳扫了一眼大厅正中央的壁画,漠然垂眸,冷笑了一声。
“正常人能画这种?”
“也对。”
白余洹吞咽了一口唾沫,默认地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
“栾哥,那我就先走了。”
白余洹站在玄关处,肩头被雨水打湿,耳畔的碎发还在滴着雨水,清秀的面容三分青涩七分飒爽。
收敛轻佻的白余洹也是一副不折不扣的贵公子模样。
“慢点开车。”
栾初阳黑眸深邃,没有过多的言语却让人感到安全感十足,白余洹咧嘴一笑,白花的牙阳光帅气。
“好。”
他眼神看了一眼熟睡的杨桃后就立即别开了,拿起放在一旁的雨伞,抬脚走出了门。
“走了。”
关上门后,白余洹深吸了一口气,凉气吸进肺里冷得似针扎般刺痛。
他撑着伞,秋雨下得越来越大,他差一点都要握不住伞把,雨水太急黑色的伞面镀上了一层水膜。
他停了一分钟后缓缓抬脚,不留痕地上了车,红色的尾灯连成直线在漆黑的夜中消失不见。
白余洹走后,栾初阳陷入了困境中,他站在床边看似沉稳实则已经慌了心,不知如何下手。
落入床中的杨桃蜷缩成一团,卫衣的领子歪到一旁,整个人与衣服已然错位。
脱,还是不脱呢?
在命悬一线千钧一发野外生存的时候他都能毅然决然选择决定。
可是现在面临软糯娇滴滴的女生他竟然有史以来的不知所措了,甚至不敢手指都不敢用力,生怕弄些熟睡的杨桃。
熟睡的杨桃眉眼低垂,卸下所有情绪的杨桃五官更加精致,一动不动像是精心雕刻的瓷娃娃,唇红齿白,不可方物。
平稳的呼吸声呼噜噜得可爱至极,栾初阳蹲下身子,忍不住趴在床边偷看。
白嫩的肌肤上细微的绒毛都可以清晰看到,朱唇嘟起,诱惑着一吻香泽。
“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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