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想办法跑出了田府,毕竟李元辰的身手不错。
可……田府内外,里三层外三层,进来容易,出去的难度,恐怕连只苍蝇都不一定能飞出去。
徐韵的脑袋累得险些要晕过去,也管不了柳凌他们三个到底躲到了哪里,自己的女人,没有被飞来横祸砸到,就是最好的结果。
徐韵本想返身回到灵堂,但内心的不踏实总是腐蚀着他,毕竟没有看到柳凌的半个影子。
这么大的田府,能去哪里找呢?
徐韵漫无目的的走在游廊,刚刚平息一些的心脏,现在又开始忐忑起来。
“徐韵!”
突然一声袭来,徐韵迅速回头看去,是田馨媛。
田馨媛的眼神似乎带着怒火,走近徐韵:“我们俩虽然没有夫妻之实,但好歹在官府入过册,拜过天地,在人前也不能说有假。
我父亲已经殒命,你心里即便再不情愿,好歹把表面的脸面做漂亮了。刚刚我哥哥嫂子问了你好几遍,你为何还不去灵堂,我都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们,只能用别的事情来敷衍过去。
现在官府的人正在查凶手,无论是否找到,但父亲的丧事总是要进行下去,也算能安抚一下他老人家最后的灵魂。
我希望你赶紧去灵堂,别再让我在哥嫂们面前难堪,否者,惹急了我,我绝对会让你难堪。哼!”田馨媛说完,拂袖而去!
徐韵站在原地,顿口结舌,自己确实做的不对,但还不知那个女人是否平安,这抬起去灵堂的脚步确实很艰难。
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经惹怒了田馨媛,今天不去,明天再弥补,她还能把自己杀了不成?
徐韵想到此,为了不耽搁时间,走路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神也在不停地游移各处。
凭着徐韵地脚风,很快检查完各处,依旧一无所获,徐韵只得去府门口询问兵将,或许凭着柳凌的聪明,已经混出了田府。
就在快要到倒座房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轻哼,徐韵寻声而去,发觉声音是从下人们的茅厕里发出来的。
男女两个茅厕紧挨着,徐韵分不出声音具体的出处,只得屏气敛息,仔细听。
果然又一声轻哼传来,确定是女子的茅房。
不会是哪个婢女在如厕吧?
堂堂一个正人君子,岂能做出偷窥的淫贼行径,不可!不可!
徐韵赶紧掉头走,快到徐府门口的时候,又感觉不对,现在这个时辰,管家与班头虽然辨认了许多下人,但他们仍然不能胡乱跑动,必须原地待命。
茅厕里又会是谁?
难道……
徐韵快步返了回去,靠近女茅厕的门口,小声叫喊:“凌儿,凌儿,是你吗?”
茅厕里面并没有任何声音传来,反而比之前更安静了。
徐韵再次叫道:“凌儿,我是徐韵,趁着这里没人过来,你能不能赶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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