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夫人并不想喝水,而是在果盘里拿起一个橘子,一点点地剥好皮,放在田博泰的手里。
田博泰边吃,便连声叹气。
田夫人小心地看了田博泰一眼,感到匪夷所思:“老爷,你从昨日到现在,我一直见你都是愁眉苦脸,可是有什么烦心地事情干扰着你?不妨说说看,或许我能为老爷解忧!”
田博泰摇了摇头:“这件事恐怕夫人帮不了我。”
田夫人地眉头一皱:“为何?”
田博泰禁不住田夫人迫切地眼神,只得娓娓道来:“昨夜,因为馨儿地亲事有了着落,心里一高兴,喝多了,就躺在卧榻上睡着了”
田夫人打断了田博泰地话:“老爷,这些我都知道,我曾经叫喊你到床上去睡,可你死活不肯,非要赖在卧塌上,便由了你,并给你盖了一条被子。
你的呼噜声如同震天雷一样,直到第二天天色放亮,你才醒来。这有异样吗?”
“夫人有所不知,今早醒来,我发现我的衣衫不整,里衣缝制的口袋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还有我们房间里的柜子盖也打开了”
田夫人的神色一凛,也开始紧张起来:“莫非我们家遭贼了?”
“我看不像是普通的贼,我曾经问过我们的六个孩子,他们都说房间里完好如初,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你说这个窃贼为何他非要来我们这个房间,难道是跟昨日的事情有关?”
“昨日?昨日怎么了?”田夫人诧异地看着田博泰。
田博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昨日我们送亲家公与女婿出门后,一不小心把身上珍藏的玉佩,掉落在地上,当晚就出现行窃之事。
幸亏我机灵,怕生枝节,早早的将玉佩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不然,定会让窃贼得手。”
“到底是什么样的窃贼,竟这般张狂,连我们守卫森严的田府,都能够来去自如?”
“我想应该是他亲自来了,不然,没有人会对玉佩感兴趣的。”
田夫人呆楞地看着田博泰:“他?他是谁?老爷竟打哑谜,让我越来越迷惑不解了。”
田博泰朝着田夫人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
“老爷,我可以不知道你之前的过往,但我们好歹也是老夫老妻,你把玉佩的藏身位置告诉我,若以后,你去皇宫述职,我也能帮你照看着点。”
“可”田博泰面有难色,见田夫人又这么诚恳,只好妥协,“那好吧!”
田博泰把身子歪向田夫人,附耳低语一阵,站起身:“我们也累了一天了,现在就去休息吧。”
“先等等,忙了那么长时间,老爷还没有喝上一口水,不如先喝上一杯,滋润一下心肺,再去休息也不迟。”田夫人站起来,亲手端了一杯茶水,放到田博泰的手里。
田博泰一饮而尽,站起身就去了床边。
田夫人赶紧着追过去给田博泰更衣就寝。
柳凌就在田博泰喝退婢女的时候,她让李元辰把她提到了房顶上,并偷听了田博泰与田夫人交谈的一切。
同时也觉察出田博泰并不是幕后主使,不然,冯开元、王二连的玉佩也应该在他手里,他所要关注的应该是三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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