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行人,但凡能够听到的,都是吓得一哆嗦,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徐泽的马车早已走远,根本就不知道后面的马车发生的所有事情。
徐韵坐在马车的走道里,膝盖翘起,整个身子护住隐私部位,两只手使劲地抓向座椅的棱角,一张脸不停地扭曲着,额头上也渗出豆粒大的虚汗,坐在地上呲牙咧嘴,就差吼叫揍人了。
而已经站起来的柳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容可掬的看着痛不堪言的徐韵。
红一两手放在嘴里,使劲地咬着,哭的涕泪滂沱。
李元辰有武功有胆识,却也看不得徐韵地惨相,毕竟同为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禁不住全身一个冷颤袭来。
幸亏不是自己,不然,家里的老母可就真的抱不上孙子了。
庆幸归庆幸,但防患于未然赶紧躲到马车的角落里,双手环住两腿,蜷缩在一起,用惊惧地眼神盯着柳凌的举止。
徐韵没想到柳凌会来这么一手,看着柳凌得意的神情,简直就是痛心疾首,咬牙切齿道:“柳凌,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的夫君,你这样对我,万一有个好歹,就是想让你自己断子绝孙。”
“哎哟,是吗?徐大公子这一提醒我,我倒是想起来,我好像”柳凌伏在徐韵耳边低语,“我忽然想起我并不是你的女人,断子绝孙,那也是你自己的事。”
“你你你”徐韵指着柳凌的手指。开始颤抖的不能自持。
柳凌站了起来,再次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清了清嗓子,朝着嚎哭的红一,挥了一下袖筒:“红一,走,到街上溜达溜达去!”
“少少夫人,奴婢奴婢”停止哭声的红一,瞥视了一眼徐韵。
柳凌努了一下嘴:“你不想去呀,那好,只好我自己去了。”
柳凌的脚刚抬起,又放了下来,把脸凑近红一:“李元辰可是会武功的人,而你却是手无缚鸡之力。
待会你家大公子若是想找个什么,来发泄愤怒,我想你能否躲过此次劫难,却是很难说。你不去,只好我自己走了,希望你自求多福吧!”
柳凌站直身子,撩起门帘,跳下了马车,眨眼之间就听到马车上传来红一的叫喊:“少夫人,等等奴婢,少夫人”
紧随而来,又是李元辰的叫声:“凌儿,俺也要去。”
柳凌高高扬起下巴,行走在行人拥挤的街道上,顿觉无与伦比的清爽。
她的父亲还在身陷囹圄,自己此时却无能为力,着急也没用,原来指望的徐泽,现在却只顾着与儿子连接姻缘,确切的说是增设自己的权力。
现在她看到徐泽从田府出来,让马车疾走,匆匆回府,已经猜出徐韵的纳征礼也就是在这两天举行。
面见父亲,恐怕还要等。
不过,田博泰门前的鬼祟,还有他揣向怀里的玉佩,让柳凌又陷入了沉思。
难道那个玉佩不是普通的玉佩?
既不普通,到底有何不普通?
此时,柳凌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幕后黑手一直寻找的带有钥匙残片的羊脂玉玉佩。
会不会有此巧合,柳凌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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