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心肠歹毒的老东西,看着面容慈善,实则就是个笑里藏刀。
柳凌一下子能想象得到,徐韵之前的六个女人临死之前的悲惨一幕。
柳凌看着言狂意徐夫人的背影,禁不住啐了一口:“老东西!你如今吃得好喝得好,还不是靠着徐韵的母亲留下的家产家产家产”
家产二字一下子提醒了柳凌,这个老女人专门杀掉徐韵的女人,目的只有一个,既能阻止徐韵生儿育女,失掉继承家业的子嗣,又能给徐韵身上笼罩克妻的恶名,成为人人惧怕的不祥之人,从而逼疯徐韵,最后徐韵的家产自然而然便会落在她的手中。
但是,这个理由似乎又不是很充足,她这般费劲心机,无非就是舍近求远。
如果直接杀了徐韵,不是更直接吗?
或许她是惧怕徐韵的身手,而只能从别处入手,不能说这个老女人城府之深,难以预测。
“哟,嫂子在不在呀?不言语一声,我们可就进去了?”一个陌生男子的询问。
斜躺在床上的柳凌,听到叫声,赶紧走出了屏风。
这时,突然涌进来两个陌生的年轻男子。
一个个子很高,微瘦身穿浅蓝色锦袍,长相英俊潇洒,完全不输于徐韵。
另一个是中等身材,微胖,一身暗红色锦袍裹身,眼睛稍小一点,皮肤有些发黄,从整体乍然一看,也不算难看。
红色锦袍男子摇摆着手中的纸扇,笑眯眯的小眼睛,站在门口盯着柳凌,不停的咂舌:“啧啧啧,好一个美人胚子,嫂子果然是凤中之凤!”
“不错!不错!简直太美了!”蓝色锦袍男子随后一阵大笑,转身用手指向门外,“徐韵兄,不够意思,不够意思。”
待立门外的徐韵也走了进来,满脸堆笑,似乎又有些羞涩的对着蓝色锦袍男子说道:“马原兄,此话何意?”
马原质问道:“你这是明知故问,昨天大婚,为何没有通知我与江悬兄前来贺喜?不会是担心我们哥俩会给予嫂子的美貌吧?”
“就是吗,徐韵兄从实招来,是不是有这个意思?”江悬在一旁附和着。
徐韵笑了笑,连连摆手:“误会,误会,昨日根本就不算大婚,只是在庆祝你们嫂子入府的仪式。
等过一段时间,我们定会举办一场偌大的婚礼,谁不让来,也会让你们二位贤兄过来。这里还没来得及收拾,简陋了一些,就凑合着坐吧!”徐韵右手摊向卧榻。
马原倒是随和,直接随着徐韵坐了上去。
江悬却没那么听话,反而走向柳凌,恭敬地行了一礼:“拜见嫂子,小生这厢有礼了。马原兄是兵部尚书之子,而我乃是工部左侍郎之子江悬。
与徐韵兄我们三人是从小的至交,一起待过学堂,一起中举。要论感情,没有谁能比过我们。
今日前来,本想与徐韵兄一聚,没想到竟然得知,徐韵兄得了嫂子这样貌美如花地美人,便马上前来,没想到人如其名,真是羡煞我等这些庸俗之人。”
柳凌朝着江悬、马原各做了一个万福:“江公子真是抬举小女子了,我只不过一个俗人,哪里称得上美人。”
江悬扫视周围,连连摇头,嘴里唏嘘不已:“徐韵兄就是小气,这么大的人了,竟还是不懂怜香惜玉,怎能让嫂子住到这等腌臜地房子里,真是委屈了我见犹怜地美人了。”
“无妨!无妨!”柳凌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这时,两个婢女端来了果盘和茶水,茶水放在了卧榻的小方桌上,果盘却放在案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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