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韵正颜厉色的说道:“父亲早已去了户部,你是没办法跟着混进去了,索性就老老实实呆在府里吧……
你也不用担心你的父亲,只要不是他,三司里的官员也不敢贸然把所有的罪责,全部强加在你父亲的头,毕竟面有皇的眼睛一直盯着,没人敢随意造次。”
柳凌也一直这么认为,再则说了,幕后主使在父亲身,还没有找到玉佩,是不可能这么快让父亲死的。
“你再坚持一会,我这就亲自做几个菜,也好填饱肚子。”
他这纯属就是放了屁,再用手拿起来。
眼前放着好好的饭菜不吃,自己再费心费力的去做,脑子莫不是有病?
柳凌真搞不懂徐韵什么意思,只得再次点了点头,柔声细语道:“好,但随夫君安排。”
时间不长,徐韵就提了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四菜一汤,依次摆在案几。
柳凌看到饭菜,眼睛大放异彩,拿起筷子吃得狼吞虎咽。
等到肚子不再那么饿的时候,柳凌边吃边盯着徐韵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问:“你这副模样,贸然进厨房,不怕家仆们嘲笑你吗?”
“我常年习武,受伤的时候多如牛毛,他们早已习以为常。”徐韵漫不经心的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似乎是在强迫自己吃东西。
“那两个婢女,我猜测,应该是你的养母给你安排的,你很不喜欢两个眼睛在你的院子里转来转去,监视着你所有的隐私,所以你非常生气的把她们都赶出去了。”
徐韵并不赞成柳凌的话,两眼一瞪,嘲谑道:“你是不是感觉你很聪明,可以充当别人肚子里的蛔虫?你这就是自作聪明!什么眼睛?什么隐私?
我只不过从小就喜欢安静,不想被众多的人打扰罢了。以后,我希望你这样的话不要再说出来,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定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
这么孤僻的性格,看来,他现在成为一个鳏夫,倒是自得其乐。
那自己呢?
待在这里也有几天了,是不是也很让他很讨厌?
既然不喜欢,为何吩咐护院不许自己晚离开?不在徐府,不是更让他感到安静吗?
柳凌总觉着徐韵这个人不可捉摸,乍然想起那几个彪形大汉,仍心有余悸:“晚那几个身材魁梧的护院,是你请的?”
徐韵看了一眼柳凌,放下手中的筷子,表情十分冷漠:“身材魁梧?他们有吗?我怎么不觉着……徐府所有的护院确实都是我挑选的,怎么了,有问题吗?”
柳凌往徐韵身边靠了靠:“也没什么,就是请你告诉他们,能不能不要再阻拦我。我呆在府里无非就是一个客人,失去了自由,会让我全身不自在,有种身陷囹圄,被囚禁的感觉。”
徐韵淡然道:“噢,是吗?就凭他们也能拦得住你?我见你不是很能训斥他们的吗?何时有胆子拦你的去路?”
柳凌努了努嘴:“那是与你一起,他们还没有那个狗胆。但是,就昨夜,我一个人想出府,你府里的护院一个个像一堵墙一样,挡在我面前,非说你早有指令,白天尚可,绝不允许我晚走出这个院子半步。”
徐韵的眉头微挑:“噢,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可没这么好心,去吩咐护院?再说了,你什么时候出府,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没吩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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