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案情紧急,他非要拿柳凌当引子,好好讹诈徐韵一笔不菲的银子不可。
毕竟师妹柳凌是他一点点看大的,怎可能就这么便宜了徐韵。
周清喜嘿嘿一笑:“徐捕头,她是我师妹,怎么就不能拉扯了?”
“你胡说什么?她怎么可能是你师妹!你的师妹不是被那个妓院老鸨带走了吗?”
周清喜大惊失色,感情在徐韵的心里,柳凌并不是柳凌,而是其他女人。
柳凌带着面纱,不记得也就罢了,但这次为柳凌赎身,可是徐韵面对面与老鸨交涉的。
毕竟徐韵在处理王二连灭门案中,曾见过老鸨一次。
之后,柳凌被老鸨强行掳走,徐韵也在面前。
要说徐韵没认出老鸨的模样,只能是徐韵的眼睛真是够瞎的。
周清喜禁不住质问徐韵:“掌管我师妹的老鸨,你可还曾认识?”
“不认识!我为何要认识她?”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没见过老鸨吧?”
“见过几次,但也只是一扫而过,从没仔细瞧是什么模样……不对,你问我这些干什么?老鸨长什么样子关我何事?”徐韵瞪大眼珠反问周清喜。
周清喜阅人无数,就没见过这么呆傻的人,简直无语。
仔细一想,这个家伙向来高傲,对谁都难以正眼去观视,再加上老鸨改换妆容,更难以让徐韵认出来:“你知道我师妹待在哪个妓院吗?”
“不知道……周清喜,你到底想说什么……”此时的徐韵,猛然之间打了一个颤栗。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侧身看向柳凌,脸上的惊惧越惧越多:“你不会是……是……是她吧?”
柳凌努了努嘴:“我是小凌子,柳凌也是我,你可不要怪我没提前告诉你,谁叫你这么愚笨呢……
行了,该知道的你也已经知道了,从今以后我们尽可互不相干,大路朝前,各走半边。”
柳凌与周清喜撒腿就跑,跑了一段路,却又返了回来,对着依旧呆傻的徐韵说道:“徐韵,我现在手头紧,你替我赎身的十两银子就不还你了。后会有期!后会有期!”
柳凌再次与周清喜狂奔,闷头跑了一阵,躲开大街上人头攒动的拥挤,走到一处隐蔽的地方,大喘着粗气:“师兄,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刚上任的户部右侍郎冯开元,在今日凌晨,也就是四更丑时二刻,从户部三楼的阁楼上,跌落致死,临死前曾经用血写下了一个字……”
柳凌及时打断了周清喜的话:“字?什么字?是案子的关键吗?”
“柳!”周清喜说完,很小心地瞥了一眼柳凌。
“什么?柳?”柳凌顿觉自己地脑袋像爆炸了一样,两眼发黑,幸亏及时扶住了周清喜,这才没有被摔倒。
柳凌稳定了一下情绪,问道:“后来怎么样了……我父亲如今还在狱中,他们不会还要怀疑是我父亲所为吧?”
周清喜长叹一口气:“全京城的柳姓,本就不多见,再加上右侍郎冯大人,又与你父亲同是一个户部为职地同僚,他们定然第一个要怀疑的是你父亲,以及你父亲背后的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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