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多少银子?”徐韵突然开口,问向老鸨。
这证明徐韵爽快的应允了?
让柳凌倍感意外,像看一个怪物一样注视着徐韵。
出乎意料,徐韵面红耳赤的脸,竟然出奇般的恢复了往常一样的白净。
老鸨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狐狸,最喜欢有男人这样问她,马上喜上眉梢,伸出一个手指头。
“妈妈的意思,一百两就够了?”徐韵一怔,没想到一个大活人竟然这么便宜。
老鸨晴空万里的脸色,瞬间阴云密布起来:“徐公子,你这是在梦游吗?一百两买个老妈子还差不多。”
“一千两?”徐韵又问道,话语已经减少了刚刚的底气。
老鸨冷哼一声,把脸侧向一边:“小凌子可是我们雅芳阁的招牌,要模样有模样,要聪慧有聪慧,赛过貂蝉,比过西施,徐公子说出的数额,莫不是故意有辱我的小凌子?”
徐韵的眉头越来越紧皱起来,瞪视着惊恐的目光:“妈妈的意思,不会是想说一万两吧?”
老鸨突然像是一个娇羞的女孩一样,用锦帕捂住自己的嘴,嘻笑不已。
片刻,老鸨咧着她那如同喝了生血的厚嘴唇,把手中的锦帕甩向徐韵:“徐公子,你好聪明!一万两对你这样财大气粗的公子哥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徐韵惊恐万状,一万两,那是多么庞大地数目!
徐家的家产是很肥硕,尤其是徐韵的生母留下来的遗产,别说是柳凌一个女子,就是买下整个雅芳阁的姑娘,徐韵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但是,现在的掌权人,徐韵已经全权交给了继母,伸手要银子,必定要经过徐泽。
徐泽与他,父子俩之间的关系一直僵持着,只要是徐韵一张口,很显然会迎来一通劈头盖脸的痛责。
徐韵想想都感到一阵惊悚,徐泽毕竟是父亲,不管对与不对,徐韵都得退让一步。
这一万两的数额,徐韵是绝对不能提及。
张口说要为柳凌赎身,徐韵不知是该后悔,还是不该后悔?
看着柳凌娇媚动人地脸颊,他欲要说出来的绝情狠话,憋在嗓子眼,吞不得咽不得,着实难以抉择地煎熬着。
一旁地柳凌早就按耐不住,先不管是否愿意徐韵为她赎身,但当初交谈地二千两,老鸨竟然在此时出尔反尔,让柳凌很是不忿:“妈妈,你这分明是在狮子大张口,当初地话,你现在不想算数了吗?”
老鸨故作迷惑不已:“什么话?我说过什么了?”
好一个老东西,竟然给本姑娘打哑谜!
柳凌气不打一处来,大叫道:“妈妈,你现在说话,就不担心会咬了自己舌头?早知你是这种没脸没皮的老东西,我就应该给你白纸黑字,签字画押。”
老鸨对柳凌的骂声并没有在意,反而捂嘴仰头大笑,着实庆幸自己的聪明:“谬赞!谬赞!妈妈我阅历几十年,只有骗别人的份,岂能被你这个没长全的死丫头,给忽悠了。”
柳凌内心的火气被老鸨越激越旺,简直怒不可遏,如果不是见她年老体衰,定要一巴掌赏过去。
忍!忍!忍!
柳凌极力平复自己欲要喷薄而出的火苗,看了一眼徐韵还在尴尬的神色,心一横。
即便两人之前是势不两立的冤家,即便天塌地陷,因为老鸨的反复无常,她必须争一口气,必须跟着徐韵走出这个雅芳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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