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蔓懒得理他。
这货是哪根筋搭错了,好好地去吃喝玩乐花天酒地不好吗?非得来插一脚。
等等,不对!她突然想起来,剧本中沈清河葬了养父后偶遇了司焱辰。或许是血脉相连,两人一见如故。之后沈清河便做了司焱辰的随从,算是有了个落脚的地方。所以,当后来沈清河黑化与之相斗的时候,别人皆指责他恩将仇报,不顾手足之情。
而现在……难道终究也逃不过既定的剧情?
那还搞个毛线?
司焱辰冷哼一声,“怎么?方才你们说要一千两,如今想要反悔?”
顾蔓看向沈清河,见他思索着蠢蠢欲动的样子……
这货干什么?没见过钱一样,一千两就被收买了?节操呢?
顾蔓笑了笑,“怀王殿下,您听岔了。我说的是买我,一千两!他……”指着沈清河——
“不卖!”
司焱辰倒也不生气,淡淡道:“你又不是他,你怎知他不卖?”
“……”
想必这司焱辰看出沈清河已经动摇了,毕竟这么多钱,普通人几辈子可能都没见过。
此刻,沈清河的确在纠结,有了这笔钱,就可以让父亲风光大葬,还能有个好的去处。这怀王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只要他好好当差,说不定日后还能出人头地,也算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亲。
顾蔓眼角抽了抽,这小子可别这时候掉链子。
“怀王殿下,这不是钱的问题,这关乎尊严,关乎理想。我这兄弟绝不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灵魂和……”
突然沈清河“腾”地一下站起来。
顾蔓心凉半截:孩子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沈清河顿了几秒,像下定决心一般,“我……”
“啊!来了来了!”顾蔓兴奋喊着。
不远处,宁家的马车徐徐而来。
她扯过沈清河,在他耳边低声道:“宁樱来了,你想让她看到你为了钱出卖自己,甘心为奴吗?”
沈清河咽了口唾沫:“那……那现在怎么办?”
“哭!”
“哭?”
“嚎丧啊!让我教你啊?”
沈清河:“……”
他现在哪哭的出来。
“哎呀!我的叔啊!”顾蔓突然趴在板车上,强忍着窜进鼻腔中的不明气体,哭嚎起来。
“你咋说走就走了啊!你还没看到清河兄弟娶媳妇,还没抱上孙子,你咋就走了啊!”
沈清河:“……”
司焱辰:“……”
路人甲:“我想我爹了!”
顾蔓的哭声终于传进了宁樱的耳朵。她掀开帘子,见前面围着一堆人。
“停车!”
马车停下,吩咐随行的丫鬟:“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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