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是九月六号,范凡四人坐的普快火车上也有空调,可是因为人多,还是非常热。
刚上车的时候有些无聊,赵得助掏出了他爸妈给他配的iPhone 3Gs手机在那里臭显摆。
而范凡知道马上会迎来数码产品的快速洗牌,趁着诺基亚还没消失,入手了一台,怀旧感十足。
曾雪晴和马飞两个人则是一个摩托罗拉,一个HTC。
硬座毕竟不太舒服,赵得助玩了一会手机便决定如坐针毡。
他嘴里还不停抱怨:“我妈他们非要让我和你们一起行动,真是的,我要买个软卧,该多舒服啊。”
范凡听这话,一挑眉:“行啊,你这会换人家应该也欢迎,要不你补个差价?”
赵得助看看自己的行李,再想想他哥吓唬他的车上坏人多,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你们都在这里,我不好搞特殊化。”
这趟车开得早,七点零四出发。
这一行四人除了范凡,没有哪个这么早起床的。
一个个的,车才开出去不到半小时,就开始昏昏欲睡。
范凡摇摇头,正襟危坐,看着行李。
他左手是过道,右手边坐着曾雪晴。
曾雪晴头一点一点的,然后慢慢斜过来,最终停在了范凡的肩膀上。
范凡个子比她高了很多,这样睡的话,她的姿势比较怪,很容易扭到脖子。
范凡也不好意思弄醒她,就慢慢地挪矮了些许身子,让曾雪晴枕的更舒服。
之前也没好意思盯着人家小女生看,今天正好有这机会。
范凡一开始还能坐怀不乱。
可是天气热,流汗,分子运动加快。
少女的体香慢慢悠悠地飘进范凡的鼻腔,很快范凡就有点心猿意马了。
可怜范凡单身三十年,虽然心智成熟了些,但是单身狗毕竟是单身狗。
举个例子,你看大街上一个美女走过,一百个男人,有九十九个在偷看,还有一个老婆在身边,有贼心没贼胆。
范凡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都怪俄国物理学家罗蒙诺索夫提出了分子运动论。”
然后咽了一口口水,心里有些燥热,给自己打气说:“我就看看她的样子,又不做坏事。”
低头之后,范凡的心一颤,这谁受得住。
曾雪晴163不算很高,脸形也比较秀气,是标准的瓜子脸,柳眉如烟,杏眼桃腮,不施粉黛,如芙蓉出水,清新脱俗。
她微微张着嘴巴,齿如编贝,再扫一眼,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范凡不敢再看,心里默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不能还没见到我的朱清萱就把心给别人了啊。
旁边有个小哥投来羡慕的眼神,见范凡看他,还跷起大拇指。
就这样,范凡一动不动,维持这个姿势,痛并快乐着,两个多小时。
终于到站了,马飞跟赵得助两个人先醒了过来,看见范凡这边的情形。
赵得助是有些惊讶的,显露在脸上。
而马飞,一脸“你俩果然有猫腻,小爷我料事如神”的神秘微笑。
车慢慢地停了下来,乘客开始下车。
声音嘈杂起来,范凡竟然有一股想要火车继续这样开下去的冲动。
然后又觉得自己这样辜负了朱清萱。
曾雪晴醒了,发现自己躺在范凡的肩上,顿时羞红了脸,用蚊子般的声音喃喃说了句“谢谢”,站起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身上的外套滑落了。
原来她流着汗吹空调,范凡怕她这样睡觉着凉,帮她盖了一件外套。
曾雪晴心里更是感动。
走下火车,便感觉到一阵热浪袭来,呼吸了一下比火车里清新却燥热的空气,范凡感慨:终于到应天了,果然不愧是“四大火炉”之一。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