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学术必须这样子么？”

“是的，历届物理学家，数学家想要把自己的理论实行下去，就需要得到无数人的认可，这是必须经过的过程，而如果你没办法将自己的理论证实下去，并且让所有人信服，那么你的理论，就是错误的。”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层次，是系统审核的标准。

数学家，物理学家发表言论，需要层层筛选，最基础的筛选，委员会的筛选。

数学委员会，物理委员会，两个独立的审核组织。

陈凡想要完成任务，首先要证明自己的光的散射谱是正确的，第二点，要证明散射谱的正确同时还要制作一个不错的机器。

x光不算制作，这是已经存在的，陈凡需要自己独立完成一个设备。

想过粒子加速器的制作，但是感觉，散射谱在和粒子加速器融合，产生的化学反应不是很强烈。

而西门子等公司抓住的就是这个点。

陈凡没办法证明自己x光仪器研究的理论是怎么来的，那么就可以定义为剽窃。

如果证明了，那陈凡就需要拿出来相对应的技术，而这个技术，也是大家最想要的。

这就是个死局。

输了官司，几家公司可能获得相对应的技术，但是如果赢了官司，同样也可以拿到技术，横竖都是赚的，所以，这个官司他们很乐意去打。

当然，陈凡也可以拒绝，因为国内会保护陈凡。

可，如果陈凡拒绝，那就不是陈凡了。

而这个谜团，只有陈凡可以解开，或者说，这个局面也只有陈凡可以解开。

坐飞机，随行的律师全程陪伴着，同时陪伴的还有玛莎，纳赛尔，当然了，北大的校长亲自的陪在了飞机。

这一次，他怎么也需要来。

“如果说，我说如果，陈凡，那群人开始胡搅蛮缠的话，你不用解释，直接离开就可以。”

“我自然知道，但是学术的东西，不存在胡搅蛮缠的。”

这个，其实北大校长还真的很少接触到这些东西。

国内学术很少会出现报告会什么的，大家所谓的讨论都是私底下进行的，而审核的东西，只要大家觉得都可以，就可以认可。

“我查过，陈凡，你是不是关于光学散射谱进行过申请？”

陈凡说道：“是的，你的资料显示的都是对的，而且，被驳回了，官方不承认。”

“所以，这就是你采用最古老的方式去宣布自己的理论成立？”

陈凡说道：“是的，从古罗马时代就流传下来的，在德国得到了发扬光大，要知道，当年任何一名物理学家，都是站在舞台中央，面对着四面八方的质问，而这种古老的方式，现在已经断了，但是一直都管用。”

“你确定，你能在不暴漏技术的前提下，让陪审团的人认可你？”

陈凡笑着说道：“其实，就算给了技术他们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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