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不太懂。

“我换句话说，你一辈子没办法在学术有成就，这是我的看法。”

李明点头说道：“我知道，我也知道我是怎么来的。”

“恩，你明白就好，你家里希望你有太多的光环，以后你管理公司有帮助，我可以帮你，但是你也需要帮我。0”

李明看着陈凡。

“当年我和王东西，秋楠一样，是一个社交知识为零的人，可以说，当年我也有个人，帮我去交流，那个人是我老婆。”

李明愣了一下。

“您让我追秋楠？”

“我觉得王东西会打死你，相信我，那孩子真打架下狠手的。”

李明松了口气。

“我希望你成为他们的交流代表人物，或者说是保姆一样的存在，而换来的奖励是，我可以让你获得比赛的胜利，未来，你也可以取得很高的成就。”

“老师我拒绝，我会帮助他们的，但是和利益无关，您这样子说话，我不喜欢。”

陈凡拍了一下李明肩膀。

“你考核合格，走吧，去吃饭吧。”

原来这也是考核？

陈凡走在前面，拿着电话。

“李东强，你儿子我见到了。”

“你愿意帮我？”

“我只是觉得他不错，真的是缘分，没想到，当年几个人的孩子，现在已经有点规模了。”

啥意思？

李东强说道：“你到底说啥？”

“李明做事和我老婆很像。”

卧槽。

李东强说道：“你让他当那个保姆的身份，那被保护的人是？”

“两个天才，两兄妹，有前途，应该说很有前途。”

李东强叹着气说道：“我孩子这个名额，也不算是我作假，确实拿了第一。”

“我知道，但是是全学科选拔，不是单独学科选拔，所以，我不太喜欢。”

“你最近在忙什么？好久没听到你的讯息了。”

“养女儿，研究课题，最近想突破一下自己。”

哈哈哈哈。

李东强说道：“陈凡，还想怎么突破，难道你要解开世界难题么？”

陈凡沉默了下来。

卧槽。

“陈凡，你别告诉我是真的？黎曼函数？光的散射谱，还是？卧槽，我尼玛，陈凡，你别告诉我，你想的是梅森素数。”

陈凡说道：“就是这个，我想，如果来得及，我抓到了那一缕智慧的白鸽，应该能解开，解开了，我就可以让整个世界开始为了我改变。”

“如果……好吧，在你的字典里面确实没有如何，对了，陈凡，这么多年，你恋爱没……”

电话直接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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