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学生，每年都有考核指标，我最近拿了个项目，尽量多了解了解学生。”

项目？

算算时间。

好家伙。

“是全国高校奥数竞赛那个？”

你“算是，但是不是全国，是世界的ibm，我可能要带队，这个房子不是那么好拿的，我还需要点成绩。”

“老师，给他们故意坑你的，你的成绩早就足够了，副校长给您都差不多，您……”

陈凡给了刘东一巴掌，打在了后脑勺，刘东直接闭嘴不说话了。

这一幕被经理看在眼里，瞬间清楚地位了。

刘东可是北大的学生，在帝都虽然清北学生很常见，可是能来酒吧的不多，再想一下，像刘东这样子的清北镀金还听老师话的，少见。

位置安排好，最好的中间位置，也是最宽敞的。

几个人坐了下来。

陈可可看向了自己的老爸，陈凡说道：“没事，你们喝酒吧，我不阻拦的，不用管我。”

陈可可努力的点着头，平时在家，陈可可偶尔会和自己老爸喝点白酒，出来也没什么理由不饮酒的。

酒水订购的是黑桃香槟打底，加一点威士忌。

香槟用来是场面，威士忌才是喝的。

本来想喝芝华仕，但是被陈可可推脱掉了。

酒吧的音乐响动着，周思雨早就安奈不住了，小胳膊跟着晃悠着，而陈凡则是在拿着手机，除恶着论文。

“你的论文，还是很差。”

尼玛。

果然是陈教授做事风格，不管去哪里，都能进入工作状态。

刘东努力的听着。

“其实基础的只是储备你是足够的，你差的是如何把自己脑海想的东西变成实际的文字，是转化的能力，所以，我可以给你论文优等。”

陈凡把手机递给了刘东。

刘东看了一个大概，瞬间懂了，自己到底哪里写的不对了。

“那个，老师，是不是可以说，我能毕业了？”

“一年前你就可以毕业了，但是你目前不适合回家，在学校再学点东西。”

“啊，还学什么呀？”

“脾气，制怒等等，还有拿捏人的本事，这些不是我教的，我平时让你经常去宋教授那边，就是这个想法，你爸是希望你接公司的，懂不？”

谢谢老师。

刘东很努力的点着头，拿起酒杯说道：“老师，我敬你。”

陈凡倒了点纯酒伏特加，然后豪饮而下。

“好了，我去一下厕所，你帮我看着点。”

一杯，这就喝了？

然后再看向陈可可，此时陈可可已经干了一瓶伏特加了。

而且还没啥事。

这父女俩，都是啥构造呀。

厕所这边，一个女人递给了陈凡一根香烟，陈凡皱着眉头。

“还没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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