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刁德才莫名其妙,就连马匀也是一肚子问号。
但是,与其他人不一样,刘同志眼光锐利,死死盯着刁德才看。
别人没有注意到刘同志表情变化,沈度心里有数。
哼哼,这年月与后世区别大得很。
老小子,你来麻烦了。
“沈度,你有个未婚妻是吧?”
不错,经刘同志提醒,沈度回忆起来还有一个叫张翠花的未婚妻。
这是两家大人拉郎配,强行将二人弄成一对。
说是未婚妻,其实早就滚在一块了。
沈度点点头。
“听说这段时间你们俩吵得很凶,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沈度能说什么?
过片中有这一段,沈度再一次点点头。
人家两口子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
这二位可不同,都不想在一个床上了,日子确实过不下去。
“嗯,我让院方通知她来交住院费,顺便问她几个问题。”
刘同志进入角色了,凡是牵扯到的人,都要过一遍罗。
果然,刘同志转向了刁德才。
“刁德才是吧?你明天到所里来一趟。”
刁德才呆立当场,脑子有点懵。
“去所里干什么?”
去所里有好事吗?
老子是来要债的,钱没有要回来,反而惹了一身骚,霉气!
老刁不想去。
语言弱弱的,反映了他内心胆怯。
问题是,他敢不去吗?
你妹,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沈度甚至看见这家伙身体发抖,心里竟然生出那么点快感。
你丫的不是很凶吗?
嘿嘿,现在知道害怕了。
你丫的如果不是那么凶,老子也不会挖这个坑。
“去了你就知道了,凡是与本案有关的人,都属于怀疑对象,你不是例外。”
刘同志冷漠地看了一眼刁德才颤抖的身体。
“虽然沈度没死,但是,事实非常清楚,是谋杀,而不是什么酒精过量致死。”
显然,刘同志已经从医院方了解了情况。
沈度醉酒,不至于醉死。
那么,脖颈上的勒痕成为关键。
刁德才脸长了,面色阴沉。
玛德,沈度是怎么回事我哪知道,凶杀案与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问题是,他在面对沈度的时候,可以理直气壮。
对上刘同志,他敢吗?
给他个胆也不敢张狂。
刁德才垂头丧气地走了。
这一幕全都落在沈度眼里,心里竟然有点暗爽。
艹,太不地道了。
这样也好,至少有一段时间里耳根子清净。
刁德才走了,林益清也不会长久待在这里。
他也看明白了,这事儿有点麻烦,估计刘同志也会找他了解情况。
“沈度,你好好养病,不要想太多,只要人健健康康,其他都不是大事。有困难吱一声,力所能及的事儿,叔叔不会袖手旁观。”
瞧瞧人家这话,听上去顺耳。
“谢谢林叔叔,你事儿多,早点回去吧。”
目送刁德才、林益清相继离去,刘同志也走出病房,去找医院通知张翠花。
此时,床前只剩下马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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