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村笃司脚一蹬,无声地跳到他面前,锋利地爪子覆盖诅咒之力。
被他爪子划伤的人,伤口短时间内将会无法愈合。
同样是狼人体质的话,还能抗一会。
比如说他的姐姐。
不是狼人体质的话,其他人被划开伤口,基本上是判定死刑,想逃都逃不掉。
没有人能够躲过狼人的嗅觉追踪。
北川泉睁开眼,视线能够看见拳头打过来,他抢先踹一脚。
脚比拳长嘛。
“……”市村笃司险些吐血,痛得连攻击都无法持续,直愣愣地倒下。
不可能,这个男人居然拥有这样强大的力量?!
市村笃司硬生生咽下血。
北川泉也吓一跳,“你没事吧?”
“没事!”市村笃司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眼眸瞪得很大,青筋再次凸起。
北川泉万万想不到,这位看起来如此健壮,内里竟然如此虚。
当真是外强中干。
应该是什么药嗑多了。
“我觉得你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少瞧不起人,这么点攻击,根本不痛不痒。”
市村笃司大口喘气,冷汗直冒,余痛阵阵袭来。
他参加犬冢组,大大小小的战斗经历不下于百场,也不是没遇到过生死危机。
鬼门关是常有的事情。
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难以抵挡的疼痛。
他引以为傲的强健身体,似乎变得和纸一样脆弱。
疼痛反复涌来。
很难相信,简单的一脚竟然拥有如此力量。
“你脸色越来越白了。”北川泉有些慌乱,这不是什么瘾犯了吧?
“呼,”市村笃司直起腰,一拧,凝聚全身力量挥出一爪。
北川泉抬手一抓,“你还说没事,手都这么没力了。”
“噗。”他气得喷出一口血在草尖。
北川泉沉声道:“你等等,我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
“别开玩笑了,”市村笃司挥爪击打在北川泉的下巴。
“别逞强,以后少磕点药。”
北川泉拨通救护车的号码。
市村笃司点一下挂断,“都说不需要你怜悯!我最讨厌你这种多管闲事的家伙,我死不死,和你有关系吗?”
北川泉反手一巴掌打过去,“向老师屈服,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古人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你为和我置气去死,这是尊严吗?
这是愚蠢,你这个笨蛋。不服气的话,以后想打架,我随时都奉陪!”
市村笃司坐在草坪,呆呆看着他,少许,往后倒下,手捂着眼睛,“真是服了,老师,你的实力,你的心胸,我都及不上啊。
救护车就不用打,别墅有私人医生和设备。”
“哦,你有上诗宫老师的电话吗?”
“有。”
“打个电话告诉她,我没事。”
北川泉挥一挥手,帅气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