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棉要气晕了,你们打架怎么把自己扯进来,如今看来自己没法解释,根本扯不干净!刚才自己跟他还拉拉扯扯!
甘宝宝见此情景,笑的直弯了腰,这就是现世报,看着师姐惊谎失措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开心,笑道:“师姐,魅力真大,这么英俊的小儿郎,也拜到你石榴裙下,让人佩服,秦师姐,你就偷着乐吧,”
说完了还看了一下旁边的段正淳,又道:“这宋公子也是个名门之后,不管家世,长相,可不比某些人差,武功更是高了某人太多,而且又有情有责,可不是某些负心人所比!”
“师妹,你瞎说什么,你想要,哪你拿去,”秦红棉红着脸道,
段正淳在一边黑着脸,不用说也是气得够呛,自己的女人怎么变成别人的师娘!
岳老三又对着木婉清道:“徒儿,叩见小师娘,”
拜完师娘后,拿起武嚣,头也没回的走出谷外!任凭云中鹤如何叫唤也不听!
“你,岳老三,你站住谁是你小师娘,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木婉清气得要发疯,这什么人呀,什么破事都让她碰到,自已段郎还在旁边呢?
一想到段郎,她又有点失落,如今闹成这样笑话,他怎么不出来护着自己!
又是“呯”地一声大响,石块做成的桌子化为碎块,二人内力都不弱,段延庆被击得后退十步,嘴角也是流出淡淡血丝,
腹语道:“黄眉和尚,不但棋艺惊人,内力也是雄厚无比,只是脸皮比内力还厚了不少,”
二人斗棋,本胜负已定,自己要胜他一局,谁知旁边来了这臭小子,在旁指导帮忙,自己才落入败局,心有不甘,
黄眉和尚也是后退数十步,因为他为了护着段誉,替他挡了不少内力,受的伤比段延庆更重,
听到他此言,脸色略变道,道:“施主,你的棋艺果然厉害,老僧甘拜下风,只是我们比的不是个人恩怨,而是国之大事,实在不该承让,虽然我输了你,但我们大理世子要略胜施主一筹,”
“哼,”段延庆脸色苍白,眼睛更是突出,左手一阳指一指往段誉射去,欲去夺他性命,报败棋之辱,
“段郎,”
“誉儿,”
几声喊叫传来,
黄眉和尚离段誉最近,也顾不得重伤在身,施展轻功挟着段誉避过这一偷袭,替段誉挡了一指,右腹出现了一个血洞,正流出血来,
嘴中又吐了一大口血,看来不休养大半年,是恢复不了,此时也无一战之力!
段誉见黄眉和尚不顾生命危险,替自己挡了一指愧疚不已,关心道:“大师,你怎么了,都是因为我,害你受伤,”
“世子,这伤对于我一把老骨头无妨,不碍事,”
“大师,你伤的如何,”段正淳也跑过来,关心道!
“段皇爷,本僧无能,这次帮不了你们!此贼武功了得,你们得早做安排,”黄眉和尚有气无力说道!
“大师,你言重了,你先养伤,身子重要,”段正淳道,
随后对着旁边的二个护卫道:“你们帮大师先包扎一下伤口,”
段正明见段延庆要伤誉儿,心里一阵暴怒,自己无儿,早已把誉儿当做亲生儿子看待,
也是全力使出一阳指攻去,也不顾什么江湖道义,以多欺少,
接着段正淳唤上身后的二大护卫,让他们出来帮着对付段延庆!敌人太强,可不放心大理皇帝一人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