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西慵懒的像一只小野猫,一般躺在贵妃榻上将奏折拿起来,轻轻掂了掂。
“若想为朝廷扩招人才何须走科举这一条路?更何况如今与各国边境之间相处的并不十分融洽,王爷大可以来一场比武,用比武之事来牵动个发地,将事先得到将士的臣服之心,在长治朝内的朝纲。
况且我还有一个另外的主意,除了选拔武将以外,王爷还可以动用宗亲的力量,从宗亲之中选出几个可用之人,虽说先皇与王爷之间确实没有太多兄弟手足,可堂弟还是有几个的……
摄政王府的确是孤立无援,但并不代表并没有得到大家的支持既然宗亲之中也有有才之人,王爷自从执掌这些内务之后,还并没有与朝中的几家王族相互主走动,可以趁此机会拉拢几个帮自己做事,摄政王府在其中便显得不那么的孤立无援了,既然有了可以为自己开口说话之人,自然有一些事便水到渠成,不用再看那些人的脸色,那这件事自然而然便可解决了,没必要再去多想什么。
我听说当年随着王爷出生入死的几位老王爷当年都战死沙场,唯有一位,目前在京中德高望重,偏居一方?”
“喔?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人,当年几位叔伯偏死,战死于沙场,保护着我,杀出了一条路来,当年那一仗打得十分惨烈,所以边境这么多年,安然无恙,也是因为这些人惧怕了王爷的声名,只可惜老王爷前不久随着先皇去了……
皇伯当年英勇善战,乃是十分骁勇之人士,不过后来因为为陛下办事,所以得罪了许多人,我父皇去了之后便一直郁郁寡欢,不问世事,皇兄当年请他出山也,费尽心思,如今皇兄去了老王爷一片忠义之心,抑郁成疾,前不久也仙逝了。
不过老王爷倒是留有一子,名为夏行俭,承袭老王爷的爵位刚刚被封为了昭襄王。过几日确实是要回京任职目前倒是没有安排,京城之中空缺之处自然是不少,确实没有想过要安排一个什么样的职位给他,算起来,也算是本王的亲堂弟。
不过……”
夏云溪话说到这里,忽然间顿了顿似有隐情一般,停了下来,屋子里一片安静,府里的奴才也多有知晓,倒是景西一人不知,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不过什么?”
“夏行俭为人清高自傲,与朝廷之中大部分的大臣并不对付,我行我素惯了,当初皇兄在世的时候还想要召他入朝为官,却被他给婉言谢绝了,言辞十分恳切,实在是让人强,求不得具体原因,我并不十分清楚,不过他给出的原因是……喜欢游山玩水,并不愿意被朝政所拘束,不想像自己的父亲一样战死于沙场之中……”
“喔?”景西听了这话还真是不由得嘴角一抽,因为这人的脾气还真是有几分古怪。
身为昭襄王之子,出身高贵,岂是一般人可以得罪的,居然谢绝了朝廷之中的赏赐,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吗?
更何况自己的父亲乃是一代武将,战死于沙场之上,明明是一片骄傲和自己的儿子,似乎对父亲的所作所为并不十分认同,甚至还有一分抵触的情绪,这可真是让人家有一些搞不通呢,父子之间原本没有隔夜的仇可这对父子之间倒像是万年的仇人一般……哪有半点的父子亲情呢,谁不想要自己的儿子来继承自己的家业,可偏偏这个儿子却不愿意入朝为官,更不愿意带兵打仗,这还真是有一些稀奇。
景西话风一转反而将这话拿到了上层面来说。
“那自然也是有可能的,不过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可用之人,总之王爷不必非要在科考上和这些人死扛到底,朝中重臣之所以会站在平苍侯的边上,是因为平苍候大多会给这些人的子弟留有一定的份额,既然平仓后可以,那王爷也是可以朝中的一些闲散职务,若给了这些人同样是可以的,平苍候毕竟手中的权力有限,若是这些人能搭上摄政王的边,自然不会抱着平苍候这一棵小树,而不是去选王爷这一颗大树了……”
景西这话说的让聂合非都不由得淡淡一笑确实如此,谁会放着大王不做去做小王呢?
夏云溪双眸之间一片灵思流转,立刻大顾走了出去,看样子是又有了新办法,屋子里只剩下兄妹二人,景西也不端着,靠在贵妃榻上便躺了上去,一旁的丫头赶紧拿了两床被子来生,怕让摄政王妃冻着了。
聂合非也没有什么男女之嫌的想法,而是凑了过去,悄悄地在她的耳边耳语几句,兄妹二人差点笑得前仰后合……
原来啊……
这位昭襄王并不愿意入朝为官也是有一定原因的,只是这原因若是说出去,怕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这事果真吗?”
“当然是真的,我这个做兄长的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这件事还是不要太多人知道的好,我怕有心之人会利用这件事做什么……”聂合非自然知道有一些秘密说出来不算厚道,可毕竟也是自己的亲堂妹,所以说出来也不觉得有什么了,只是景西心里却有了心的计较,昭襄王好男色……
而且还看上了清风楼的人,那这件事岂不是有了突破口……
王妃你去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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