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西心一紧,原来太妃娘娘的病竟然是给自己下毒!
“桂嬷嬷言重了,秋儿,去请王爷。”
“是。”
夏云溪今日倒是并不是十分忙繁忙,所以很快便过来了,只是看到桂嬷嬷的时候,神色多了几分不耐。
“太妃既然身子不好,伺候的人更应该当心些,而不是什么事遇到问题都来烦王妃吧……”
夏云溪没个好脸色的瞪了桂嬷嬷一眼,自己对于这些伺候的人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端太妃本就不算是自己的生母,管这些闲事,确实是让他很不耐烦,更何况景西。身子不好,他可不希望把景西累着了或者是气病了,自然不喜欢这些人。
桂嬷嬷被端王爷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退了几步立在一旁并没有说话。
景西偷偷的推了男人肩膀一把,赶紧打了个圆场。
“说哪里话,太妃娘娘这两日身子不适,我瞧着也该去瞧瞧了。”
“有什么好瞧的?身子不好难道不应该去请太医吗?本王会治病?”
夏云溪一想起那个老女人不能去心里便更加的多了几分怨气,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没有照顾自己些许,反而是母亲去世后这个做姨母的替代了,母亲在父皇心的位置,后来又坐拥着那么多的荣华富贵,那可是都拿自己母亲的命换来的,所以对于这个姨母才一直如此不待见,即便是外面装出来的那几分和谐也很快在这些年的怨气的磨练下,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可话也不能这样说,王爷从小都是在边塞长大的,而陛下太妃娘娘庇佑了这么多年如今陛下病重,太妃身子不适,身边又没有人伺候,既在我们府上住着,我们应该多去探望才是,且不说以后落不落人多少议论,起码也要让陛下安心,毕竟陛下是王爷的兄长,骨肉至亲自然胜过一切的。”
景西十分有耐心的哄了几句,自然知道自己身边的这个老男人是不愿意过去的,便只好拿出陛下来让他心服口服了。
果然夏云溪一双浓墨色的眸子里闪过几分理亏,自己从小也算是得皇兄保护长大,而太妃娘娘一直在宫为着自己的皇兄周旋自然这一层层的关系摆在这儿,若说完全断掉,那只怕是不可能的。
老男人即便是答应了,也拉不下这个脸了,嘴硬的跟个鸭子一样。
“呵,那就当是陪王妃走一趟吧,去瞧瞧。”
“好,秋儿,去宫里请几位太医过来,本宫要与这些人聊聊。”
“是。”
桂嬷嬷满心激动与感激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是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几个头,连一旁的丫头想要把她扶起来都是万万不依的。
太妃寝宫。
景西与夏云溪一前一后一前一后到了的时候,那里面的药味儿还是那样的浓,几位把了脉后,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景西冷冷的扫了这几位一眼将桌子上的一茶壶茶水直接扔在了地上。
“各位,是想把本妃当成傻子了,太妃娘娘身子不适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难不成太医院的太医一个个医术不精,既然如此那还不如退位让贤吧……”
“这……”那几位太医一个个面露难色,又带着几分畏惧,最后终于有个胆大的回了话。
“回王妃王爷的话,太妃娘娘并不是身体不适,而是,毒了……”
“什么!?”景西只觉得脑子里仿佛炸开了一个响雷一般。
“大胆,何人敢在端王府下毒?”
夏云溪虽然对于这位姨母的死活并不是十分在意,但是有人胆敢在端王府悄无声息之处下毒,那么自然也会影响到西儿的安全。
却不想这位太医顶着头皮又说了一句话,让所有人再一次陷入了思索之间。
“王爷,若是微臣没有弄错的话,此毒早已被下了五日之久,这种慢性毒药不易被察觉……只会让人身子慢慢虚弱。”
“你是……”
“微臣姓陈,乃为太医院之首。”
“陈太医平身,本妃想知道,这种慢性毒药是随处可见,还是有什么特殊的症状?”
“有,由于此毒散发的并不是十分快,所以若是长久保存在一处,定然会生出许多黑色的印记来……”
“很好,夏儿,去带几个人,把太妃娘娘的院子仔仔细细检查一遍。王爷,我只怕是要进宫一趟了,这件事必须要惊动合宫大小都知道。”
“嗯,好。”
景西平静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温润的笑意,只是凌厉的眼神仔仔细细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她,虽不知道是何人所为,可对方的目的已经十分明了。
端太妃在端王府被下毒,只怕大半个京城都要怀疑景西下毒谋害端太妃吧?
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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