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西。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心爱的人独自去面对这一切,必定是要从旁帮助,所以立刻就要过去收拾行李而去,那只却被聂合非一把拦了下来。
“景西,我来就是要与你说这件事情,王爷让我给你传个口信,不让你回去……
一来,动的人表面针对的是王爷,实则是想要将你拉下水,你若回京城必定九死一生,那个人不会放过你的,这二来陛下,就算是对你信任出了这样的事,只怕也会心存怀疑,即便是你回去什么都不做,那些人再加以利用,都会使陛下心生……”
“哥,你也觉得我应该待在这里吗?”聂合非后面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完,面前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了头,眼眶里滚动着晶莹的泪珠,倔强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失落。
“景西,王爷做这样的决定是为了你好,是怕那些人害你才会这样保护你!”
聂合非极尽全力的非常有耐心的正在解释,可是这样的解释却更显得有一些苍白和无力,他当然是知道王爷所作所为自然是为了自己的妹妹好,可自己这个妹妹向来是在荆棘丛里长大的,怎么可能会安然的等待这样的结果,一个男人的保护对景西来说更不像是一种宠爱,而像是一种扼杀……
“哥……”景西一直在忍耐,可是忍了很久终于还是,并没有忍住自己内心的痛苦和煎熬!
“哥哥,我视你为兄长,是因为在我长兄离世之后,是你对我最好,你陪伴着我,一直到现在,我把你当做我的亲兄长来看待,可你也应该知道对于别人来说这样的保护或许是一种再好不过的结果,而对我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侮辱,我明明有有脚,为什么要依靠一个男人对我这样,来自于几乎是完全扼杀这样的保护,真的就有用?
我和他之间不是一天相处两天相处的两个人,我们是夫妻是要这辈子都生活在一起的,为什么每次出了事我都要去躲避,而他就要义无反顾做保护我的那个人,我不喜欢这个样子的自己!
我也想和他并肩作战,站在他的身边,一起去对抗那些敌人,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不是一味的躲在他保护的羽翼之下,一直做可怜无助的那个小角色!
自从兄长离开了之后,父亲又走了,对于我自己而言,只有不断的强大才能保护我自己,我不想去依靠他而去保护,我想去证明我自己……”
“西儿……”
聂合非就知道王爷的这个方法不好,做决定的时候自己已经反复地劝过了,只可惜他一直觉着自己能给景西更好的保护。
眼看着出了这样的事,自己也是束无策,只是希望妹妹能听从王爷的安排,起码这两日不要出去……
这种变相的软禁,却是给了许多人心头上的猛然一击……
聂合非自己本以为接下来的几日会出什么乱子,所以派了许多人看守,却没想到竟然等来了一片祥和。
景西并没有大吵大闹,也并没有不配合,只是表情略过于平淡,没有平日里那样的欢声笑语,但是看起来还算是正常,起码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
送饭的女官说,端王妃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问题,一直是该吃吃该喝喝,可以说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一般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日,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可是就在第天离奇古怪的事情突然间就发生了。。伺候的下人们,没有发现门窗有任何的问题,所有的门都是原封不动的痕迹,可是端王妃竟然离奇的不见了!
而另一边出了御书房的夏云溪却被人拦住了去路,准确的说是被一位热情的人给拦住了。
“端王爷日理万,一点小事而已,也将王爷请进了宫,陛下对于端王爷还真是十分看重……”
“侯爷多虑了,本王并没有什么事是被陛下请进宫,而是自回来起,便没有探望过,皇兄身体不好,所以过来瞧瞧。”
夏云溪本能的将自己身前拦着的那只拿了开来,又向后不由的退了一步,两个人顿时拉开了一段距离。
“喔。”刘年眼珠子一转虽没有任何的不满,可却眉毛皱了皱。
“王爷客气了,这是说哪里的话。若是王爷不介意的话,可否来本侯的府上一叙,本侯新得了西域的美酒,听说王爷十分喜爱特备了一些。”
“喔?”夏云溪本能的心情大好,换了一副脸色,落在刘年的心里,还真以为端王爷十分喜爱西域的美酒呢,可只有身后的碧落和黄泉知道,王爷喜欢的哪里是什么酒,明明是王妃最喜爱西域的奶酒,所以王爷才会这样一直备着,只是对外不愿意传出来任何的别的消息,让旁人知道了取笑王妃罢了,久而久之,这传言竟然变成了端王爷喜欢西域的美酒,这名声可是有一些妙。
“是,在下虽然说也算是王爷共事一场,但是在下与王爷之间还是不能比的,不过这景大人去世了这么久,端王府失了许多的助力,若是王爷实在不介意的话,在下,也有一些私事想要与您谈谈。”
刘年贼眉鼠眼的一脸小人之态,若是旁人只怕是话不过句就要走了吧,可夏云溪现在倒是有几分怀疑,自己的王妃没有得罪任何人,这些人为何会拼了命的对付景西?对于这位老奸巨猾的狐狸,他忽然想到了某个点,不由得欣然的应了下来。
身后的碧落和黄泉倒是被我自家王爷的这个举动吃了一惊,王爷向来护着王妃,难道不知道这位侯爷眼里似乎是容不下王妃的,这两日的传言与这位侯爷大有相干,王爷今日是怎么回事,突然转了性子,竟然要答应去吃酒呢?
龙飞凤舞的烫金匾额之下写着“勇毅候府”四个字,外表的十分寻常和里面的壮观,实在是难以相提并论……
雕梁画栋的花鸟虫时,以及大概有两个宫殿大的假山风景,翠绿的松柏和枝繁叶茂的竹叶都显示这里,绝非是一日两日那样的美景。
夏云溪不动声色地记下了这里的一切,因为这里的风景与面积只怕是已经超出了王府的规格,刘年这些年做官为人清廉,怎会有如此豪宅?
“王爷,这边请。”
穿过一个曲径通幽的长廊,外面是一片瀑布,飞流直下的溪水潺潺,一片鸟语花香。
“小女子给王爷请安。”刘婉婉。今日里特意穿了一身碧色的对襟如裙,头上也没有带着什么金啊,玉啊的,只是挂了几个石头坠子,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小女儿家的娇羞之态,只是这特异的打扮更像是故意设计好的一般。
夏云溪眉间划过了一丝了然。
“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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