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端王妃来到了杏林堂,不过在短短日的时间,所有的药材都陷入了紧缺的状态,幸好之前聂合非的储备十分足,即便是现场搬运也不是很难。
“西儿妹妹,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样的好本事,光是这几点我就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学来这些的,难道你不是这里的人?”
聂合非不分春夏秋冬,身边就是这样一直带着一把扇子,一边说一边悠然自得笑了笑。
“噗……想什么呢你?这一切都是巧合,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那日出门的时候已经做好了那么多的防护措施,这些百姓们该不会是一直关注着我的消息吧,不然怎么这样轻而易举就被人发现了,其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不过我听说这两日似乎是由于……我来到这里的缘故,好像是打破了一些东西,听说刘婉婉,原本铺子上的生意是十分好的,这阵子似乎是并不怎么好,而且前几日还吵着想要跳槽离开庄子上的人,这两日又全部回来了?”
“对。有你这个端王妃冲在前面又有谁敢不相信你?
区区一点小事而已,其实你不用放在心上,只是刘婉婉一个女子一直以来从来都不出门也从来都没有参加过任何的会突然的出现似乎……不大对。
而且,京城那边的事情,我曾经仔细的调查过这位侯爷的千金从小便读的学了许多的女红,却并不认识几个字,又怎么可能会懂得医术,这里面怕是有些不对劲……
难不成,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故意?那又如何?”景西轻轻地翻了个白眼,其实自己都没有把这件事怎么放在心上无论是什么人在背后利用,还是有心之人真的想要做什么,这又有什么不对吗?毕竟这世界上有许多人都在一直争取得不到的东西,可是这些人又能有什么错误呢?
不过,能不能得到在于这些人的本事,有没有本事从自己里抢走这个男人,那就更要看她的本事了。
“不是,妹妹啊,这俗话说的好,这男人本色,谁都有一个偷新鲜的时候,如今王爷与你大婚才一年,自然事事以你为重,可是若是日后呢,若是有一日王爷看上了别人,不应该说断网也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的妹妹,你不能心眼太实在了,太相信男人了呀……
听说王爷这两日也到了附近,只是一直没有现身,该不会是与侯府那位千金在一起吧?”
聂合非对自家妹妹虽然也从小宠的厉害,倒是没有过这样如此详尽的教导,只因为何必还不知何为男女情爱只是偶尔会捣乱而已,和景西却不同,景西平日里聪慧,看着聪明,做事又伶俐,可是感情上却是个小姑娘,若是吃了亏,只怕会心痛个彻底。
不过却没想到这些话题便是说完了,也如同打在了棉花上,并没有得到一句十分好的回应。
“也好,若是他有这样的想法,那正好成全了他们。
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记着从京城出来时,黎烨曾派人求见,听说线上言辞恳切,可是说了些什么?见我又所谓何事?”
“哈哈哈,说这事儿我就不得不怪你了,当初竟然受了危险,为何不赶紧叫人回来报信,若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
黎烨未必对你就不是真心的,就算是虚情假意当初毕竟是黎帝心有不甘,黎烨就算是知道真相,夹在自己喜欢的女人和整个皇帝权位的面前……这样的选择已经算是实属不易了……
不过,若是拿这个人和端王爷相比的话,自然是端王爷更胜一筹。
妹妹,这个男人的话不可信,若是再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我来帮你处理变好,这时候再有风言风语,可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多谢哥哥的关心,聂哥哥,这件事我自有定论,你不必操心,去约个合适的时间找个城里最好的酒楼,最好是最高的那种……”
“啊……”聂合非震惊的是要惊掉一个下巴一样,难不成自己刚刚这么多的话都白说了吗?妹妹该不会真的看上那个黎烨了吧?
皎洁的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这个小镇的上空,整个小县城并没有许多可以登高望远的地方,只有一处酒楼,是京城之最有名的一家酒楼,在这里开设的一个铺子。
华贵的酒盏内盛着不同颜色的液体,这里的酒,十分有名,光是香飘十里便可以来许多人的注意,而今日城楼之上招待的客人更是引人注目。
女子身上穿的是一身月白色的苏绣对襟襦裙,腰间的带子随意而又显着几分飘然全身上下刺绣,没有半点金丝银线,却用的江南,最美的锦缎流光月影,微风拂过在月光的照射下,看起来更加迷人可爱,头上戴着的是一对儿用东海的夜明珠打造而成的青碧色月牙钗,钗环的流苏穗子用的是洁白的透明色的珍珠,肤色胜雪的皓腕上冷着的是一串红珊瑚的串。
不过这一切都不及女子腰间的那块儿玉佩,更为来的值得人注意。
因为那块淡黄色绣有龙纹的玉佩,就是陛下前几日赐下的调动兵符的端王妃身份的象征!
“你……你似乎瘦了许多,听说京城之出事了,你父亲不在了……端王爷离开几个月,如今对你还好吗?”
男人身上穿的是一件深黑色的袍子,即便是如何掩饰那张沧桑憔悴的脸,比起那是自己见到的意气风发的人,都已经老了许多倍。
景西朱唇轻启,却不是喝杯子的酒,而是瞧了瞧男人上的那道疤淡淡一笑。
“国破家亡,听说你父亲去的时候你很平静。”
黎烨眼神,并没有因为这句话有任何的痛苦,反而是多了一丝舒坦。
是,他的确是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所以他同样知道父亲的目的,原本把环卫也不是交在自己的上,而是交给自己的哥哥。
一切终究不过是一场戏而已。
父亲想利用自己利用景西除掉用夏朝这个隐患,而自己也利用父亲除掉了足,这道疤便是如此留下的。
当日发生的事,全天下的子民都看着没有人会忘了那个灭国之日,可对自己而言,没有了这个身份,却反而是另一种轻松,一个每一日束缚着自己自由和天性,既想利用自己达到目的,又想挑起兄弟之间,守住相杀的父亲,这样的恨早已经存在他心里根深蒂固许多时日,他现在不怕全天下人的耻笑,更不怕外边的那些人众说纷纭,只担心自现在的自己会耽误了景西……
夏云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己几乎是已经确定的了,容留那个男人所带来的后果,自己也已经尝试过,所以他现在只希望这一切好好的。
但是他很想当面去向景西道歉和解释当初那些事情的初衷,即便是相互利用,他也舍不得伤害她。
就是不知道这句话时隔这么多日在说出来的时候,会不会有一些晚。
“景……景西……其实……”他明明已经话到嘴边,却忽然间无法再说下去,因为他看见了那个传说夏朝皇帝夏云海前不久赐给端王妃至高无上的那枚玉佩,可调动兵符乃是全天下唯一一个掌控兵权的女子,可见夏朝对于这位端王妃如何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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