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奇并未多想撤离了屋前,心中只觉大人是因为连夜赶路至鹿河,有些水土不服,在鹿河休息三日也好,他也可以好好休息三日。
屋内,旖旎之气未散,左苏御掐着她的腰身,眼里又多了几丝情欲。
“阿御,不要了。”
“嗯。”
她到底是有些受不住的,如若这般玩闹,恐这三日她都下不了榻。
左苏御到底怎么算也是有良心的,便遂了她的愿,只静静搂着她,玩弄着她的青丝。
“墨儿,你与本辅的第一个孩儿……应该取什么名儿才好呢?”
他们在才第一次,孩子有那般容易怀上么?
沈芸墨下意识想要规避关于孩子的问题:“阿御,我有些饿了。”
男子未言,在枕边为她寻了小衣穿上:“墨儿,我去唤小二送些吃食以及梳洗之物。”
沈芸墨颔首,左苏御披了衣袍,便起了榻,再饿也不能饿着他的墨儿,他的墨儿一饿,那到头来他也吃不上什么肉了,有些事,还是需要体力方才可行的。
女子看着床帐微微有些愣怔,她竟然真与他做了那事,此前心中的纠结,在伸手勾引他的时候,早就丢了一干二净了,眼下日后即便有苦果,也只能由着她自己吞入腹中。
她抬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唇边划过一丝苦笑,今日恐得避着他,去鹿河县的医馆里寻副避子的汤药。
喜欢与爱不同于责任,与左苏御欢好不过是心血来潮,孩儿之事还需考量一二。
这样,即便日后她与他成了陌路人,也不会有什么羁绊存在。
即便是陌路人,她怕是也会将他记在心间一处,毕竟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左苏御亲自将早膳端入了屋子,阿冉提着水桶跟在他的身后,来回几次终将昨日那木桶灌满了水。
躺在榻间动弹不得的女子合上眼小憩片刻,似乎并没有看到哪个透着纱帐打量她的婢子。
“你先下去候着。”
“是,大人。”
阿冉低头,袖下捏紧了拳,左苏御这个畜生竟对小姐行了那般的事,沈家之仇该如何报?
如若小姐怀了仇人的孩儿,那又该如何?
即便心中充斥恨意,阿冉还是出去时还是轻轻掩上了门,兴许小姐想是用美人计栓住左苏御,后将其反杀,只是这个代价太大,小姐所受的委屈……甚大。
左苏御放下食盒后,便转而至榻前,一把抱起女子:“墨儿,我先为你梳洗一二,再用膳。”
沈芸墨睁开了眸子又垂了眸,羞红着脸不敢看他:“阿御,我……我自己来便可。”
“你确定自己能行么?”
“应当是可以的……”
她连路也走不了,如今身上也虚着没气力,大概是不行的。
男子动作轻柔将她放入水中,后脱了鞋,也跟着挤进了进去,水溢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