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与能控制主线的灵物打好关系,到时候她的领盒饭的下场一定不会很惨。
左苏御松了口,瞥见女子神绪不知飞到何处时,微微有些怒意。
榻间,他伸手用力钳住她的下巴后,又将全身的重量尽数加在她身上。
沈芸墨面色懵懂,不知他这又是生了哪门子的气。
“阿御,可是有人在刑部大牢欺负你了。”
“嗯。”
男子蹙眉点了点头,确实有人欺负他了,秦霄在他的面前做那档子事,让他脆弱而又纯洁的心灵受了些刺激,如今这创伤,是得让人给补补的。
沈芸墨见他一脸苦色,想起黑猫曾说过阿御会受些皮肉伤的,便伸手扯开他的里衣往里摸了摸,只有些陈年的伤疤,好似并没有什么别的伤口,难不成是内伤?
“阿御,要不要唤百珠来,伤在何处?伤得是否严重?”
“你……你为何要轻薄我?”男子敛去去冷沉,倒是有些委屈。
“……”
她发誓此刻对他并无非分之想,方才……额……方才,女子的脸倏地一下红透了,刚才她到底做了什么?!
不过,阿御的脑子难不成被她给砸坏了,竟用那语气问她为何要轻薄他???
左苏御移开了身子,将她半搂在怀中,手指不知缠绕住了什么,用力一扯。
女子随即觉身前微凉,惊呼提醒道:“阿御……你解了我小衣?”
“……”
她知他的品性,大抵是失误不小心所致。
他们之间时而亲密,却总保持零星的一点距离,他喜欢搂着她,因为心中常年的不安能得意平缓。
左苏御并未回应她的话,合了眼皮,看似已入睡。
他的手压在那片柔软上,只觉得烫得紧,普天之下,有他这般有自制力的男子还真是少见。
沈芸墨背对着他,板着他的掌心,浑身发烫不敢乱动。
女子心中想着,这莫不是也是一报还一报,她摸了他,他便要摸回来???
如若说这般,其实也不打紧,左右是她先占他便宜。
几个时辰后,天方渐渐翻了白肚——
榻间,男子已睁开了眼,眼底有些乌青,额间的绑带散了一榻,上面的点点血渍已经干涸,呈暗红状。
细细看着,似女子的月事带。
沈芸墨并未醒来,如若醒来知道自己的小衣不止是带子解了,而是被人褪了,定会……羞得寻处地方躲起来。
左苏御将被褥微微移开,那处滚圆映入眼帘,男子只觉喉间一紧,不敢动了。
早春的晨间还是有些凉意的,风被灌入被褥,女子缩了缩身子,转而缓缓睁开了眸子。
“阿……啊!”
本想唤声他的名字,在意识到自己没了小衣后,脱口变成了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