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息的首辅大人,虽能在朝堂上搅弄风云,却在青楼拿不下一个女人,断袖倒不可能断袖,可能大概是不行。
花锦心思缜密,厢房绕了一圈无所获后,便径直去了耳房,他伸手掀开珠帘,那珠子同趴在左苏御身上的小姑娘的心一般噼里啪啦得作响。
浴台上有花瓣,说明阿御曾沐浴起身过,旁侧架子上浴巾少了一块,则是说明阿御曾赤身,而厢房处却并未发现他的衣物……
花锦独自绕浴池一周,时而目光瞥向外头之景,正思忖着左首辅是如何随美人儿不见踪影时,暗柜中突然一记响声传来。
他随即移步至暗柜前,鬼使神差地伸手打开了柜们,在见到非礼勿视加不可描述的场面后,立马转过了身去。
“阿御,花锦错了。”
“……”
“……”
本以为是阿御不行,原来他们的首辅大人竟是好这口,衣冠禽兽如此刺激,倒也符合他的胃口,不过这柜中似乎只有沈大小姐一人,其余两位美人儿又是去了何处?
眼下这场景似乎不宜过多问……
左苏御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小姑娘,并慢条斯理地起身扯下了她口中的布巾,沈芸墨竟见鬼似的觉得他动作优雅。
“花掌事,不是你想的那般,也不是你看的那般。”沈芸墨不知自己为何要开口解释,大抵是见不得旁人撞见自己与男子这副模样,败坏了她短命老爹的名声。
“那又是哪般,你倒是说说?”
“我……我……”
左苏御的声音冷得厉害,花锦知道他这是怒了,彼时他们之间还未反目,作为俞州一起长大的兄弟,他是除了玄肃以外最了解左苏御的人。
头一次见左首辅为一个女人的话动怒,到也算是天下奇观,他只能在心中暗叹摇头,沈太傅的女儿果然不一般。
小姑娘觉得花锦定是想歪了,殊不知这恶狼是想割了她的脉,喝她的血。
“阿御,我先撤了,下头还有贵客候着,先行一步离去了。”
“等……”
小姑娘还未说上什么,那腰间便传来一阵疼意,不用说也是恶狼的杰作。
“阿御……我……”
男子自顾下了浴池,留给小姑娘一个令人遐思的背影,幽幽道:“去榻上呆着。”
“什么?!”
“你若是想陪我沐浴,也不是不可以。”
“……”
小姑娘焉了脸,迈着莲花小步,直往耳房外头去,青楼的阿御与将军府别院的阿御差距略大,此前她三番几次勾引无果,今儿这人到底是什么情况,难不成中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