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阿御,我……我还未准备好……”
女子垂眸,不敢看面前的男子,忽而身上的袍子被人扯下,直直盖在了那两位美人儿光溜溜的身子上。
沈芸墨看着逼近的男子,心中一颤,莫不是她今日会……正当女子的小脑袋里略过那些羞人旖旎的场面时,本应化身恶狼吃兔的男子却转了个弯,给女子留下了一个俊秀的背影。
不科学,阿御中了媚香,竟也能这般矜持。
到底是不是男人?
还是……她的阿御小夫君也同反派一般是个不碰女人的断袖?
烛光幽幽,足以将屋子照得亮堂,屋里各角却还放了夜明珠。
左苏御绕过了面前女子,径直走到桌前,拿起修长的手指端起了暖炉前,直直将那暖炉里头的香给浇灭了。
他似乎未听清方才女子的话,转而薄唇轻启问道:“你为何没有葬身火海……”
“?”
男子面容悠闲,不似方才般奇怪,但他自己知道身子依旧是燥热地慌。
沈芸墨呆愣在一旁,显然在回忆着方才男子的问题。
什么叫为何没有葬身火海?
合着难不成将军府别院的那场火,并不是赵渊放的,而是这个原书边角地水字数出现的人物玄御作的妖。
好吧,这是第二次,他问她有没有死的问题。
她的阿御小夫君到底没有心在她的身上,想她也算是认真勾引过他了,没想到男人竟还是如此绝情。
“大概是运气好。”
所以才没死成,狗作者的剧情还未走完,她怎么可能死,沈芸墨一副看智障的目光,让左苏御微微蹙眉。
她倒是心大得很,但男子的心中不知为何还尚存有一丝欣喜。
活着,便好。
活着,方能找出神武侯的藏宝图,也才能替他将赵渊斩草除根。
左苏御如是这般在心中说服自己。
“阿御,你还未曾告诉我,你来此处作甚?”
“如你所见,自然是……”
“寻欢?!你既然允诺了成为我的面首,来醉花楼便是不忠,不忠之人……”
小姑娘腮帮子鼓起,一脸动怒的模样,似个来青楼捉夫君的母老虎婆娘。
“不忠之人该如何?”男子唇角微扬,内力已慢慢将体内的媚香逼出,他的面色好上了些许,但烛光下却依旧泛着别样的红。
“自然……自然该是……浸猪笼。”
“那我且问你,你又是来此处作甚?”
女子下意识脱口而出:“自然是寻小白脸。”
左苏御面色微沉,一副捉红杏正出墙的眼神,眸子里三分怒意、六分嘲讽,一分杀气。
“小夫君……你又想杀我么?”
“……”
自己何时想要杀她?见女子眨巴着水汪的大眼,那眼神之中怯意胜于欢喜,让左首辅生了想要挖了她的眸子的念头。
秉持着谁取她命,谁便是大佬的念头。
沈芸墨豁出去死皮赖脸地一把抱上大佬的大腿,甜腻腻道:“夫君,不可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