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又不知道是哪家大娘大婶的在拍门,要不是家里门还算是比较结实,估计早就被拍烂了。
苏浅只装作不知道,坐在院子里面剖鱼,打算中午烤鱼吃。
宋大娘在门外拍了许久,也没见里面有人开门,一时间疑惑这个傻丫头是不是不在家,要不然怎么不开门,但是不在家门也没有上锁,估计是猫在里面,往常一拍门就过来开门了,今天是怎么回事。
“宋大娘,你也不小心着点,万一里面这傻子拿刀来砍你我看你怎么办。”高婶子成天闲来无事就在村里瞎溜达,东家说一嘴,西家说一嘴的,见谁都要刺两句的。
“什么拿刀?”宋大娘还不知道今早的事情,她来是让傻丫头去家里帮忙干活的。
高婶子把早上的事情叨叨了一遍,“那丫头我看不仅傻,还是个疯子,玩意真是要拿刀砍人可怎么办,你可要小心一些。”
“真有这事儿呢。”宋大娘道,“那钱婆子是什么人,我又不拿她东西,就是让她去干活,回头还给她几个红薯秧子并着吃。”
“你这真是会办事,让人家白干活,就给几个红薯秧子,红薯都舍不得。”高婶子挤兑道。
宋大娘也不是头一次这么干了,以前让苏浅帮忙干活,看人家傻,就给她馊了的饭菜囫囵让她吃下去,“那傻子能值得吃那么好的东西,真是糟蹋了,让她来给我家干活都是我抬举她,偏生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猫在家里不出来,往常我一拍门她就跑出来了。”
“说不定从狗洞爬出去,不在家呢。”高婶子道,“我看你今天就别白费你这个心思了。”
宋大娘可是不答应的,家里还有那么多活没干呢,自己又腾不开手,儿媳妇又怀着,不找这个傻子找谁,“这个小杂种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亏得我平常对她这么好。”
高婶子撇嘴,“你真要对她好,就给她领家里去,天天给你干活。”
“你成天就知道嘴叭叭,我领这个小杂种回家干什么去。”宋大娘也是十分不喜高婶子的,成天有张嘴就在这里说东道西的,真是个夯货,“领回家还费我家米嘞,你要是为她抱不平,你给领回家去。”
高婶子不乐意了,“不是你说对她好么,我这么说你还不高兴了,光凭着一张嘴,装什么好人,你那点心思村里人谁不知道。”
高婶子就是嘴巴坏,见谁喜欢刺挠两句,瞪了宋大娘一眼,就转身走了。
“下了脸的小娼/妇,成日的不着家,在我跟前说三道四的,也不看看自己这德行,迟早烂了舌头。”宋大娘别看一脸温和,说起话来跟刀子似得。
苏浅边杀鱼,边在家里院子看了一出好戏,这里的妇女们还真都不是什么好惹的,骂起人来倒是刺耳的很。
任凭宋大娘怎么拍门,苏浅就是不开门,宋大娘无法也只得转回家里去了。
苏浅自得其乐,在院子里面烤鱼吃,冒出来一阵阵的烟,伴随着一阵阵鱼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