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控制无生命物体的能力,可以在百米的距离内控制无生命物体的移动,目前知道的运动仅有抛物线。
白新苒还可以在宇宙中自由移动,长出翅膀后速度极快,超过琼斯54号飞行器的最快速度。
最后是对她能远距离视物的推测和能够加快金属修复的分析......
结论:属于SSS级高等进化生命体,同种生命未知,危险度四颗星。危险度最高五颗星,少给一颗是因为他们见到她后还活了下来。
虫山将号停止运行,内部也一片漆黑,不过这对白新苒来说并不算什么。
她在虫山将号里面迅速穿梭,终于找到了被吊挂在一个屋子里的人类,他们就像一只只被拔光毛的烤鸭吊挂在烧烤架上。
看到这一幕,白新苒的脸上露出了一眼难尽的表情。
真的是辣眼睛啊!
值得庆幸的是,她还能听见他们微弱的心跳,并不像烤鸭一样已经被屠宰了。
白新苒一挥手他们一个个像是下饺子一样从天花板上落下来,为了不让他们成为暴露狂,她又在虫山将号的各个角落寻找能够给他们遮挡身体的布料。
她数了数,这一屋子一共才三十来个人类,并没有发现那个和罗兰一起进来的袁仲培。
是不是别的房间还有被关起来的人类?袁仲培到底有没有成功营救其他人。无论从哪方面说,他都不太可能离开这辆战舰。
白新苒最后决定,先把已经找到的这些人类放到一架飞行器上藏起来,等把这架战舰全都搜过以后再想办法把他们运回去。
她试着像之前控制离子枪一样控制这些被麻醉的人,可惜注意力被分散以后根本无法一起控制。即使只控制一个人移动,只要注意力一分散,这个人就会摔到地板上。
白新苒郁闷地挠头,总不能让她把这些人一个一个搬到飞行器上吧!
要不等他们自己醒了让他们自己去?她先去找其他人。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她离开这个房间后,又觉得不放心,从其它房间找来沉重的器械一个个摞起来挡住这个房间的门。
“不错,不错。”她拍拍用来挡门的这些器械满意地点了点头。
顺利找到一部分人的白新苒比之前放松多了,她一边找剩下的人一边欣赏这辆战舰。
战舰虽然叫战舰,但它并不只用来打仗。它有着一般星球上都有的东西,自成体系的经济与文化还有自然植物动物......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里的娱乐设施也很完备,按理说应该会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景象,现在却黑灯瞎火、一片寂静。是因为他们离开之前的那场暴乱吗?
走到虫山将号的最底层,这里的装修风格就比上面粗陋的多。和上层的富庶相比,这里简直惨不忍睹。
想起之前罗兰煽动那些高等怪物的话所引起的反响,顿时也就不奇怪了。
他们推翻了压榨他们的上层星际海盗不应该重塑虫山将号的秩序吗?又想起之前那个高等怪物对罗兰的态度,白新苒若有所思。
也许这里已经不是那些星际海盗的天下了。
即便别克和罗兰都有意在隐藏他们的身份,她还是隐晦地从各处细节推断出来他们的身份与关系。
如果正如她推测的那样,这个战舰上的所有东西都是他们收缴的赃物,她想要从更厉害的角色手中带走这些人就更困难了。
不过他们的大部队应该还没有来,她只要再次之前把他们都带回地球,他们应该也不会再为了几个人类跑去抓人。
想到这,白新苒搜索的速度更快了。
直到她看见了两个熟人......
这是一间食材被扔得到处都是的厨房,江华和冯鹤年像两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螃蟹赤裸着扔在角落。
再看看哼着小曲给一个庞大蒸笼加水的高等怪物,白新苒忍不住一阵唏嘘。
冯鹤年和江华已经醒了,他们再也没有往常嘚瑟又骄傲的模样,像两只惊恐的小鸡仔,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冯鹤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江华则是哭着求那个高等怪物不要吃自己。可惜那个怪物听不见,对他的话没有一点反应。
“别哭了!我宁愿死也不会向怪物求饶!”冯鹤年虽然声音颤抖,但是说出的话却破有骨气。
“他们还真是小心,居然把所有的发电机都破坏了!害得我还要生火烧水,要不是我会喷火,真就被他们难为死了!”那个高等怪物嘟嘟囔囔,一直在抱怨他的同事。
这是一只蚂蚁头和肢体,绦虫身的高等怪物。他的肢体灵活又柔软,像人类的手指一样能配合工作。
他加完了水,开始生火,火光亮起冯鹤年和江华都看见了躲在门口的白新苒。
他们拼命向她使眼色向她求救。白新苒顿时感觉浑身舒畅,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他们也有求她的这一天。
白新苒并没有打算立刻救他们,她也想让这些间接害死白新苒的小鬼们感受一下绝望的滋味。
于是,无论他们怎么给她使眼色、说话暗示她,她都只是站在门外看着他们被处理。
那个高等怪物先是嫌弃地把他们的毛发剃干净,然后又把他们放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
“这个胳膊已经腐烂了,不过没关系,只要扔掉这部分就好,反正我们也不挑食。”那个高等怪物砍下冯鹤年那条散发着臭味的胳膊。
最后才提着他们的脖子准备给他们个痛快。
冯鹤年绝望地闭上眼睛,许久,脖子上并没有传来想象中的疼痛。睁开眼睛,出现在他视线内的不再是那个丑陋的怪物,而是一位亚裔女生,她正提着他的脖子把他吊在半空中。
她蹲在高高地橱柜上,提着他的脖子,他甚至没有感觉到什么时候换了一个人。没有了死亡的威胁,他这才感觉到脖颈处和断了的胳膊切口传来的巨疼。
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地问:“可以把我放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