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茶茶只觉得自己脚腕处一片冰凉,那朵冬紫罗花好像得到鼓舞一样亲了亲她的脚腕。
“你怎么会知道我脚上有冬紫罗?”明明那条脚链在这个世界就像隐形了一样,没有人可以看到。
长歌笑着,抬手摸了摸她的耳垂,将耳环轻轻地给她戴上:“?我不是说了吗?我一直能感觉到姐姐是什么样子的啊。”
他在那耳垂边流连忘返:“姐姐的齐肩发一直也不长。”
他的目光渐渐下滑,落在包裹着少女细直双腿的裙子上:“姐姐穿红色的短裙真好看。”
长歌温热的鼻息在耳畔喷洒着,宋茶茶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他刚才分明描述的是她真正的样子!一直以来长歌竟然都能看得到她的灵魂。
她躲开他的手,退后一步,哑声问道:“我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
长歌收回手,摩挲着指尖的温度:“这个时候是双眼皮。”
宋茶茶:“这个时候?”
长歌笑着说:“是啊。姐姐面对别人时,穿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时,才是单眼皮。姐姐的双眼皮只有我一个能看到。”
她又问:“我有没有酒窝?”
长歌的眉眼弯弯:“有啊。你刚刚冲我笑的时候,特别好看。”
已经不用再问了,这就是她本人的样子。
最后一个问题,宋茶茶问:“你是不是能看到两个我?”
“不,我只能看到一个你。”长歌的手又拢上她皙白的耳垂:“我一直看到的都是这个你,另一个你的样子,只是你面对别人时候的伪装罢了。”
宋茶茶皱眉:“为什么一直不说?”
“我为什么要说呢?”长歌大笑:“我喜欢别人根本看不到你真实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只有我一个人能独享你真正的笑容,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你。”
宋茶茶被这番话震惊地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实在是搞不明白百里晴明怎么会看得到她真实的样子,难道上一次穿越,他也发现了吗?
不、不对,上一次他如果发现的话,一定会更加毫不犹豫地杀了她,那么点奇怪他都容不下,又怎么容得了这样的情形呢?
“怎么了?”见宋茶茶不开心的样子,长歌便凑上前将她圈在怀里,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脸颊,鼻子里满是她馨香的味道,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了舔。
“你干嘛?”宋茶茶被这个动作惊得瞬间挣脱了怀抱,虽然他现在已经足够高,足够像个大人,可是在她眼里他明明还是个小孩子。
对面的人委屈地看她:“亲亲你啊。”
宋茶茶的脸越来越红:“你、你还小,而且你刚刚像只狗狗一样。”
“我不小了啊,”他站的笔直,越说整个人越心神荡漾:“而且当姐姐的狗狗有什么不好?可以亲亲还可以抱抱。”
他又圈了上来:“你不要动嘛,很快我就要走了。”
是啊,他很快就要走了,宋茶茶心里是满满的不舍,想起他在她身边时的各种好,于是也温柔地怀抱住了长歌。
“为什么你刚刚说我还小不可以亲亲?明明我小的时候,你也会经常亲亲我的脸。”
不等宋茶茶回答,他立即反应过来宋茶茶话里的不对:“我知道了,是长大了就可以亲亲。那我已经长大了啊!”
“姐姐就是在乱讲!”
好吧,她承认自己刚刚有些逻辑混乱...
“为什么会想送我那个耳环?”她还是对冬紫罗耿耿于怀。
耳畔传来长歌低沉的声音:“有时候会觉得姐姐像羽毛一样轻飘飘地会飞走,可是我又好像抓住你。”
他理所当然地讲:“你捡了我,就要负责,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冬紫罗的花语是爱情、忠诚以及占有欲...”系统君当初的话像是平地惊雷响起:“意思是,你是我的。”
脚链和耳环,难道都是意外吗?
长歌很快便去了清御堂。修仙门派大多依山而建,清御堂也不例外,高山流水间,天地精华所。
长歌跟着灵始长老一层层走上清御堂的内门,掌门的关门弟子,引得清御堂上下,乃至整个修仙界都格外关注。
他到底应了那句“根骨绝佳”,清御堂的功法都能被他很轻易地消化。
“这才是千年一遇的人才!”清御堂上下因为他的出现焕然振奋:“是我清御堂的希望!是整个修仙界的希望!”
“就算是仓鼎派的少年天才穆扶苏也绝对比不上长歌!”
几位长老欣慰至极,再过一段时间一年一度的“论道大会”就要开始了,他们清御堂很快就要靠着长歌大展威名,从修仙界的千年老二翻身第一了。
“穆扶苏是谁?”长歌停止把玩手指上的木戒。
灵始长老笑道:“就是仓鼎派的大弟子,此人可是修仙界公认的最强少年。只不过他去年的论道大会没有参加。”
“仓鼎派虽然把这个消息压得死死的,但还是有传言说,他中了难解的剧毒,差点死掉。”
“也就是说他现在还活着喽。”长歌道。
灵始长老:“是的,今年的论道大会在慧都举办,前些日子仓鼎派送来了参赛选手名单,穆扶苏赫然在列。”
“正好到时候你可与他好好切磋切磋。”
清河长老:“只是可惜,我很欣赏的另一位仓鼎派弟子百里晴明没有来。”
灵始长老道:“这个百里晴明的实力绝不在穆扶苏之下,他只参加过一次论道大会吧,今年为何又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