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台,我们也发现了,而且它过去一直都在活动,但并不是很频繁,而且很有规律”
“能确定位置吗?”浅野一郎希翼的问竹内云子道。
“我们尝试追踪过,但这部电台的通讯时间极短,最长的一次都没有超过十分钟,即便我们有测向车,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确定它的位置。”竹内云子道,“目前的技术很难做到这一点。”
“通讯的电文破译了?”
“他们使用的加密规则我们虽然掌握了一些,但还有很大的一部分没掌握,所以目前来说,想破译电文内容,很难。”
“那怎么办,现在我们手头的线索,都指向了这部电台了。”浅野一郎一脸的苦瓜色。
“他们就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比如气味吗?”
“气味,只怕早已被破坏了”浅野一郎摇了摇头,现场出现那么多人,就算用军犬追踪,军犬又不是人,怎么分辨他们想要追踪的是哪一种气味呢?
“浅野君,有些时候,千万别一叶障目。”竹内云子微微一笑。
“噢,明白了,多谢云子小姐提醒!”浅野一郎激动的站起来,对竹内云子深深的一鞠躬。
“对付幽灵,普通的帝国士兵只怕不能胜任,我这里有一支特殊的战队,他们或许可以帮你。”竹内云子道。
“还请不吝推荐。”
“我可以为你们引荐一下,但是人家会不会帮你,这就难说了。”竹内云子道。
“哈伊!”
次日,周一,陆希言上午上班,刚好在华懋饭店有一个医师公会的会议,关于医学研讨会议程的。
他是参会的青年专家代表,又是医师公会的理事和国际红十字会的会员,因此得出席。
借此机会,刚好可以跟方晔见面。
“帮我查一个人,在日本海军俱乐部当侍应生,具体信息,你去找一份今年6月23日的沪江日版,上面的寻人启事。”
“需要我做什么?”
“确认身份就可以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做。”陆希言伸手捋了一下头发,对着镜子说道。
“好,我知道了,什么时候要?”方晔低头洗手道。
“越快越好。”
第一批来上海的学者和专家三天后就会抵达,到时候,会在码头上有一个是盛大欢迎仪式,医学界和政商界的许多社会名流以及学者专家所属的各国nsn的也会前往。
陆希言并不喜欢这种迎来送往的仪式,不过第一批来的人当中,有一个他熟悉的老朋友,所以他得去迎一下,尽一下地主之谊。
陆陆续续的会有更多的人过来,乘坐的交通工具不一,坐船的,做火车的,还有坐飞机的等等。
因为行程的问题,大家到的时间都不固定。
这些人当中,谁是“南希”,这才是让陆希言感到头疼的事情,不过,老猫给他电报中说,“南希”来到上海之后,会主动跟他联系的。
日本人对租界的封锁引起了工部局和公董局以及在上海租界的各驻华领馆的不满,许多必要的生活物资不能进入租界,引起租界生活的巨大的不方便。
在压力之下,日军同意了解除了对租界封锁,但是租界方面也相应的做出让步,工部局警务处和法捕房要配合日本宪兵调查梵王渡伏击日军车队的nbn。
在两租界的当局看来,日本人这无非就是找个理由进入租界,企图争夺租界的警权,梵王渡都不属于租界辖区。
日军车队在那边被抗日分子伏击,你说伏击抗日分子潜入租界,证据呢?
没有证据就把租界给封锁了,还要强行进入租界进行调查,这不是故意找茬儿吗?
可不满归不满,日军强横不讲理,租界当局又一贯的强硬不起来,只能有条件答应日方的条件。
否则日方这么封锁下去,租界内的生活秩序非乱了套不可。
詹森是幸运的,他最终还是熬过去了,虽然活下来了,可是身体想要完全康复,那起码要花上很长一段时间才行。
霍小雨在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跟他说,她几乎都以为他撑不下去了,可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支配着他,他居然撑过了那个夺命的时间点,然后各项身体数据开始平稳起来。
“闫磊,通知汉杰,让他明天找个机会派人把卢文英去安全屋,让她配合演一场戏。”陆希言吩咐道。
“您的意思是让詹森假死?”闫磊道。
“嗯,我想浅野一郎和林世群一定会找卢文英确定詹森的死讯的,只要詹森死了,他们才会安心,整件事对他们来说才没有任何后患。”陆希言道,“只有真正的詹森死了,谁也没办法证明他们枪决的那个人是假的。”
“明白了,要不要告诉卢文英真相?”
“这个女人背景太复杂,先不要告诉她,詹森那边,经过这件事后,他也该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了,这样错如果再犯第二次,那我们就只有将这个麻烦丢给戴雨农去解决了。”陆希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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