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也不用做什么,陪在舅舅身边行,我先和这位老先生说几句,一会带你去后院住下”。
郑老和墩子的五舅聊了一会,然后起身告辞。
石子这和墩子分开了,墩子在门口一直看着马车离去始终不愿进屋。
石子他们转过几个街角,来到一家制作软榻皮货行,门口挂着一块紫色皮毛的坐榻垫子。
门口一位美丽的s扭动的水蛇腰,身暗纹白衫蓝底竹纹裙子。
手拿一把圆扇轻轻走来“呀,这不是郑老么?松涛哥也来了,稀客稀客啊”
郑老前一步一抱拳客气道“李大老板生意兴隆啊,我们送来的皮子您卖的可好啊”
“好,好,很好的,您带来的皮货都卖出了,还等你来那”李老板嘴说着眼睛却看着松涛。
松涛也是嘿嘿的笑着,眼神却在李老板的脸和胸来回打量着说道“老板来看看车的货,这回可有几张珍皮子好的很”
这李老板叫李锦绣,生的美丽娇艳但是出名的克夫,据传四位相公都她克死了,全是意外之死。
最后一任相公这布行的老板,死后她一手接管了。
她的名声在外了无人敢娶,然后她约几位相好的,索性也不嫁,松涛是其之一。
车多半兔皮和狐狸皮,成色尚佳还有几张山豹皮和一张山纹虎皮。
李锦绣手摸着每张皮子伸手招来伙计,看着郑老说道“我都要了吧,怎么样郑老”
郑老可是狐精转世的心性,眼睛盯住李锦绣媚眼说道“这可不好吧,我是看在松涛的面子先到你家的,这批货可是几家的货啊,这叫我和老主顾们怎么解释啊”
松涛来迎合,这一对可是好搭档,笑脸走到李锦绣身边“郑老给我个面子,给绣儿放下吧,她也不会亏了咱们价的”
石子看着他们的一切都要笑出了声,这一路听过不少郑老的奸商故事。
皮子都被李锦绣收下,松涛被留下来等收钱,和谈下次订货的皮种。
郑老叫车夫回驿站,自己带着石子去了一家盐行,边走还边摸着胡须,喜笑颜开一副老奸巨猾样子。
“娘们勾野汉,当晚不回家”石子嬉笑着开口说道。
郑老看着石子说“你这小鬼啊,啥都懂啊,人小鬼大啊”
石子挠挠头“我也是听村口的大娘大姨们说过,我估计是这样的”郑老哈哈大笑。
盐行已经到了,一进门石子看到和客栈大厅一样大的门面,里面摆放的全是盐,一位胖到走路都喘气老者迎过来,身边两位带刀保镖跟着走了过来“这位老哥可有事,买盐还是用盐路”
郑老微笑一礼“我是郑家商队掌柜来进十几担盐,您老可否给货”
两位老者都是慧眼如炬,心思缜密之人,有话直说即可。
胖老者一伸手保镖走开了,手拿起一串金念珠把玩着“可有官通令牌,或通盐令牌”
郑老回身叫石子拿出令牌,然后递给郑老。
郑老手拿令牌慢慢递给胖老者,胖老者定睛一看立马郑重的点头递回令牌“在下吴方圆是本城盐行老板,兄台贵姓”
郑老微笑手摸胡须“在下郑好,郑家商队是我的,老朽可与吴老板做买卖?”
盐是一本万利的货物都是官与商的联合,收入高一但和郑家商队联合那可是多几倍利润,各国行脚商队有几千家但是运盐商队两只手能数过来,这是大合作大买卖啊。
胖老者笑道“我这叫人书写协议,来来来,坐下尝尝赵国的山河茶,这可是我的宝贝哦”
两老坐下后石子也坐在郑老身边,盐行伙计来一壶茶,用金子做的外皮,紫砂内胆的茶壶茶杯,好不奢华。
茶水香溢喝一口从肚到口腔都散发茶香,石子不懂觉得挺好喝。
一会账房拿来协议并且送信鸽,郑老伸手接过协议书和鸽笼微笑开口说道“信鸽可是好宝贝啊,吴老兄您破费了,破费了,哈哈哈”
吴方圆点头回答道“是盐方信鸽,每到一国可换取信鸽,是庇护商队也是保证大家发财么”
郑老拿起协议看后点头,吴方圆也叫人拿来印泥。
双方用毛笔写下姓名,背面按手印,然后叫石子拿出令牌抹印泥,按着正反面拓印在协议事成。
郑老起身告别定在三日后装货,石子觉得被利用了又说不出,郑老带着石子进了铁器行又到了布行,石子直摇头那又能如何。
转悠半天市面,虽然热闹无的街市但是石子心里越来越觉得无趣。
天黑到了驿站,石子直接回他们的花一号房间,狗蛋小柴和二汪正吃饭,一桌美味大快朵颐那,石子一见二话不说抢着吃起来,饭后四人又在大洗澡桶里连洗带打闹的,洗个干净热水洗澡还是这也是头回。
石子和伙伴们这一夜嬉闹把白天被人利用的坏心情全褪去了,四人躺在又软又大床呼呼大睡了。
石子把令牌悄悄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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