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虎,鄂顺二人对视半晌,营帐中安静的可怕,最后黄飞虎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下头,道:
“我黄飞虎堂堂七尺男儿,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不信我没办法,军中尽是你之麾下,与你相争,平白让西岐得利,唉!这是帅印,你拿去吧!”
如果黄飞虎狡辩争论,鄂顺还斗志昂扬,可是黄飞虎突然来这么一出,却是让鄂顺有些措手不及,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向黄飞虎逼宫,根本不是鄂顺有多想要这个帅位。
而是完全出于公心,刚才听闻姜文焕的猜测,性格冲动的鄂顺根本按耐不住,担心黄飞虎通敌叛国,便直接前来质问,甚至都没布置人马,也没想过万一黄飞虎铤而走险以他为人质怎么办,完全就是头脑一热。
而营帐门口的姜文焕见帅印眼中略过一抹精光。
见鄂顺迟迟不动,暗自咒骂一声,废物!
便走上前来,一手接过帅印,义正言辞道:
“既然如此,武成王再领军确实不合适,而武成王位高权重,也不是我们两个小小的将军能做主的,不如这样,鄂将军你押送武成王回转朝歌,听候大王发落,我留下组织大军,以防备西岐如何?”
鄂顺低头思索一番,觉得姜文焕说的有道理,武成王再怎么说职位也比自己二人高,自己二人没有权利处置,还是将这黄飞虎押送朝歌的好,当下重重一点头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姜世兄了,我带武成王等人回朝歌听候大王发落!”
武成王黄飞虎深深的看了姜文焕一眼,突的笑道:
“你赢了!”
鄂顺和黄家兄弟不明就已,但姜文焕心中一禀,看了黄飞虎一眼。
翌日,鄂顺率五千人,押送黄飞虎兄弟三人,连同四名家将上路,回转朝歌。
姜文焕送行之营门,看着远去的鄂顺黄飞虎一行人,沉默不语。
其实他不是不知道这封信来的蹊跷,但性烈如火的鄂顺直接去质问黄飞虎,也正合姜文焕的心意。
毕竟为将者,谁都希望独领一军,姜文焕也不例外,更何况姜文焕这是拿自己的兵,去助他人立功。
人皆有私心,姜文焕也不例外,而这件事情发生,也让姜文焕嗅到了机会,不论这事是真是假,假的自然不用多说,押送朝歌,他和鄂顺监察有功,更可顺势掌握兵马。
假的也无妨,是鄂顺轻信少谋,和他姜文焕也无关联,如今黄飞虎等人和鄂顺均往朝歌一行,他姜文焕便可顺势接管大军,领兵平叛。
……
西岐!
姜子牙施法立在半空,见黄飞虎军营一大堆人马离营而去,双手用力一握,喃喃自语道:
“成了!”
随后身形一动,回转城中,点齐万余兵马,领兵出城而去。
且说鄂顺带兵押送黄飞虎等人,行军半日有余,前方两侧树林密布,鄂顺眉头一皱,暗道,这倒是个打伏击的好地方。
但也没没多想,照常派些斥候打探。
大军照常前行,突然,树林两边传来喊杀之声,两侧树林冲出大队人马,直接将鄂顺大军拦腰截断。
鄂顺大惊,连声呼唤:
“原地防守,休逃!”
但却没什么用处,大军突遭袭击,人人惶恐不安,再加上见身边同袍一个个被杀,早就吓的魂飞魄散,扔掉兵刃,撒丫子开跑,只恨爹妈没多生几条腿。
鄂顺见大势已去,恨的直咬牙,见树林中隐隐有一身穿文袍之人,当下大喝一声,持枪杀去。
鄂顺只听闻树林中传来一声:
“放!”
随后就见树林中飞出一片箭雨,鄂顺顿时面如死灰,还未来的及惨叫,便被射成刺猬。
姜子牙驱着黑马,缓步走出树林,来至囚车旁,看着被囚禁着,正惊愕不已的黄飞虎众人,轻笑道:
“武成王,姜尚在此恭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