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好了,我叫邓婵玉,想到我的夫婿很简单,打赢我,什么都好说!”
“呼!”
闻听此言,卫庄闭目长出一口浊气,再睁眼却是已恢复清明道:
“可以!就按邓姑娘所言”
卫庄直视着邓婵玉,虽然面色还是有些潮红,但眼神却坚定不移。
“婵玉!逆子,你在此作甚!”
就在二人刚约定好,门口传来一声断喝。
刚暗自镇定下来的卫庄,顿时一个哆嗦,心中暗道:“好大的嗓门!”
“师弟,你…和邓小姐没事吧!”
门口闻仲和邓九公一同而到,各自直奔卫庄与邓婵玉。
“师兄,无事放心!”
暗地里,卫庄却暗暗的对闻仲竖起一个大拇指,闻仲见之眼前一亮。
另一边
“父亲大人,你休要管我,我说了,要与他比试一番。”
“胡闹!武安王身经百战,哪里是你个初出茅庐的女子可以随便挑战的!”
邓九公不由得大怒,却是深怕邓婵玉把这桩婚事给搅黄了,尤其还是卫庄这典型的金龟婿。
“他封武安王也只是仗着发明了几个奇淫巧技的东西,并不能证明他什么啊!”
邓婵玉一脸不在乎道。
但这确是气坏了一旁暗暗着急的邓九公,只见邓九公面色发黑,头冒青烟,显然是气到极致的。
其实邓九公如此着急生气,一方面固然是因为邓婵玉年纪大了,另一方面却是卫庄自身。
原著中邓九公很识大体的降了西周,并且之后没战登先,就可以看出,其实邓九公的权利欲望还是很重的。
如今的卫庄可是邓九公心中最完美的女婿,要地位有地位,要背景有背景,要才华有才华,更重要的是还没有正室,邓婵玉嫁过来还可以是正房大夫人,这可是打着灯笼难找的金龟婿,所以眼见邓婵玉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也不怪邓九公会气的头冒青烟。
而邓婵玉眼见父亲被气得火冒三丈,也不由得心中一软,对父亲心中的想法,邓婵玉也是明了的,当下无奈的暗叹一声道:
“也罢,既然我父亲如此说了,我也不与你争辩什么,不过武既然不比了,那咱们就来点文的,你既然娶我,那就以我来做首诗!”
卫庄眼见邓九公又要发飙,赶忙抢着说道:
“好,不过你得容我想想!”
说完独自在院中踱步,面上好像在冥想,实则心中暗暗琢磨用哪个好点呢,毕竟要说别的,卫庄可能无能为力,但是你要是说点古诗词,那卫庄可谓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了。
卫庄突然双目一睁,心中暗道就它了:
“作诗非我强项,我就说一说初见邓小姐,我心中的所见所感!”
卫庄酝酿了一下缓缓道:
“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这确是三国曹植写的洛神赋中的一小段。全文卫庄也记不住了,但这一块上过小学课本的节选还是记得的。
邓婵玉听完,眼前一亮,深深的看了卫庄一眼道:
“父亲大人,婚事你做主就好!”
随后提刀转身,潇洒而去。
而被邓婵玉惊醒的闻仲和邓九公二人,前者则是面露惊奇看着卫庄,后者则是难掩喜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