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姓王,宋押司唤我王大官人便是!”王伦闻言随意一拱手,看着个子还不到自己肩膀的宋江,戏谑的说道。
“原来是王大官人!大官人刚刚义助那阎婆母女二人,实在让小可佩服!不知能否赏脸与小可同去饮一碗酒水?”宋江笑容满面的说道,目光却不是时看向王伦身后的杜壆三人。
奈何杜壆三人的目光,偶尔看向他的时候,均是带着一股冷意,这让识人无数,一向自诩聪明的矮黑三,心里是百般郁闷。
“押司好意心领了!本大官人刚刚酒足饭饱,现在没有胃口!”王伦说完没有再搭理矮黑三,反而看向美髯公朱仝问道,“这位都头一部虎须美髯,面如重枣,目若朗星,宛如关云长在世,不知如何称呼?”
“在下郓城县马军都头朱仝!多谢王大官人夸奖!”朱仝最得意自己颌下美髯,王伦这一夸,直接说道美髯公心里去了,当下拱手笑着说道,
“大官人刚刚仗义出手,倒让某家佩服不已!若非大官人已经酒足饭饱,朱仝定与大官人再痛饮三杯!”
“哪里哪里,些许小事不值得一提!小生今日还有事,日后有机会定与朱都头痛饮一番!”王伦笑着说道。
“好!那就一言为定!”朱仝也痛快说道。
王伦朝朱仝拱拱手,直接带着杜壆三人转身离去,看也没看宋江。
看着远去的王伦四人,原本就郁闷的宋江心里不由多了一丝怨气,当下对朱仝沉声说道:“这王大官人来历不明,身后三人看样也都不是善茬!依宋江看来,朱仝兄弟还是少与他往来为妙!”
“押司的意思,某以后便不能再与仗义疏财的好汉结识?”朱仝闻言看了宋江一眼,说道,“我家中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朱仝说完就走,却让宋江更是郁闷,转身对一直没说话的雷横道:“呵呵!你看看,小可就说了几句,朱仝兄弟就不愿意了!”
雷横说道:“哥哥莫怪!朱仝哥哥或许是多吃了几碗酒水,有些醉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就各自散去。宋押司今日与朱仝雷横二人抒发壮志时,多吃了几碗酒水,又见那阎惜娇貌美,心里便开始荡漾。
原想将那阎惜娇买下后,弄回家里败火,孰料却被半路里杀出一个王大官人坏了好事。
回到家中后,押司越想心火越旺,直到最后按耐不住,便想着白日里那阎婆女儿的样子,在那塌躁动起来,过了不到十个呼吸,押司一阵哆嗦,瘫软下来!……
…………
王伦一行四人与朱仝道别后,也没有离开郓城,寻了一处客栈安顿下来,每日王伦也不出客栈,只让杜壆三人轮流出去打探消息。
如此过了三日,第四日出去探听消息的正是乌教师,他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两人,正是那阎婆母女,一见到王伦,阎婆连忙拉着女儿阎惜娇一起朝王伦下拜道:“恩公可是叫老婆子一顿好找!幸好遇到恩公身边护卫,这才寻来!”
“阎婆不带女儿去寻个营生过活,恁得却来寻小可?”王伦扶起母女二人问道。
“那日老婆子便说了,待将那死鬼葬下,必回来报答恩公!”阎婆说道,“我母女二人无以为报,只有小女惜娇尚有些姿色,便与恩公做个使唤丫头,还望恩公千万收留!”
“这如何识得?”王伦看着羞羞袅袅的阎惜娇,心里是十分愿意,嘴却推辞道。
“恩公若不答应,我母女二人情愿跪死在这里!”阎婆一脸坚决地说道。
却说阎婆如此做,也有她的打算,她母女二人在这郓城县孤苦无依,这王伦看起来却是非富即贵,又年少多金,自己女儿跟了他,想必受也不了多少委屈,阎婆哪里还肯放过!
“不知阎姑娘意下如何?”见阎婆如此,王大头领转头看向一直不说话的阎惜娇,问道。
“奴家愿意在恩公身边为奴为婢,只求恩公收留!”阎惜娇一双妙目看着王伦,大胆的说道。
“既如此,我这便让人送你母女二人去个地方安置!”王伦说道。
因为朝廷大军即将到来,王大头领没有多少心思照拂这母女二人,便吩咐乌教头先将母女二人护送去梁山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