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问你,你可愿降?”王伦没有让朱贵住手,反而又向丘岳问道。
“本将堂堂东京八十万禁军都教头,官带左义卫亲军指挥使,护驾将军!岂可向尔等草民投降?”丘岳闻言,手中刀势不停,大喝道。
“奥!丘将军如此大义凛然,为何甘做这猪狗之辈的走狗?”王伦喝道。
“你!本将是军人,自当遵从面军令!”丘岳面色涨红道,“太尉令本将和周将军护卫衙内左右,本将自当遵从!”
一边被绑住的周昂看了一眼跪地苦苦求饶的高衙内,仰天长叹一声没有说话。
“若我将这高衙内一枪戳死,你当如何?”王伦抬枪作势道。
“好汉且慢!”丘岳闻言,拼着被朱贵一剑刺中手臂,奋起余威一招将朱贵逼退说道:“本将可以不再反抗,只求好汉饶过高衙内一命!”
“高俅父子当初陷害林教头一家时,可曾想过饶他一命?”王伦摇头道,见丘岳欲言又止,王伦继续说道:“不过小可爱惜丘岳将军和周昂将军的人才!只要二位将军答应追随小可,小可可以做主,饶过高衙内这厮一命!”
“丘将军!周将军!快答应好汉!要不然本衙内没命,你二人也难逃一死!”一边被张三李四胖揍的高衙内闻言,连忙喊道。
“不知好汉到底是何来历?”听到高衙内大喊,周昂面色冷淡,默不作声。丘岳脸闪过一丝羞怒,看向王伦问道。
“张三李四!”王伦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向过街老鼠张三和草花蛇李四喊道。
“在!哥哥有何吩咐?”二人前一步,抱拳道。
“这高衙内垂涎林家嫂嫂美色,害得我林冲兄弟妻离子散!但看在丘岳周昂两位将军面,且饶过这厮一命!你二人将扔出院外,再将他胯下那物割去!”王伦厉声说道。
“哥哥何不将这厮一刀戳死,岂不痛快?也好为林冲兄弟报仇!”旱地忽律朱四爷前说道。
“这厮现在死不得,况且我已答应二位将军饶他一命!再说这厮生性好色,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将他那物割去,让他再也不能入道,岂不比直接杀了他还要痛苦?”王伦邪笑着说道。
张三李四闻言,招呼一众泼皮,将那高衙内拖出院外,不久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又戛然而止。周昂面抽搐,仍是默不作声,丘岳欲言又止,继而一声长叹!
“呵呵!小可王伦,人唤白衣秀士,恭为山东济州水泊梁山之主!刚刚与丘将军相斗的这位兄弟,江湖人称旱地忽律朱贵,乃是我梁山第四位好汉!”王伦笑着前解开周昂身的绳索说道。
“哎!王头领此举却是将我二人逼了绝路啊!”丘岳长叹一声说道。
“二位将军俱是武艺高强之辈,如此正好随小可回梁山,坐的一把交椅,岂不比在这猪狗不如的东西手下当差受气强?”王伦说完,期盼地看着丘岳周昂。
“不知周将军意下如何?”丘岳看向周昂说道。
“我等学的一身本领,原本要报效朝廷,却被那太尉高俅派来看护高衙内那厮!我等忍气吞声,任凭那货驱使,他却不拿我等当人看!”周昂缓缓说道,“梁山虽是落草为寇,却也逍遥快活!总比在这腌臜货手下受气强!”
“哈哈哈哈!周将军说的好!”王伦闻言眼神一亮,大笑道。
“小弟周昂!丘岳!拜见王伦哥哥!”丘岳周昂对视一眼当即朝王伦拜道:“我等愿随哥哥梁山入伙,以后任凭哥哥驱使!”
“二位兄弟快快请起!既然了梁山,日后就是生死兄弟!”王伦得尝所愿,高兴的将两人扶起。
王伦问及丘岳周昂二人家眷,二人虽为将军,却都是孑然一身!正好张三李四等人回来,王伦怕夜长梦多,吩咐众人打点行装,带林娘子,锦儿,连同张老教头连夜出了汴梁城,往梁山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