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司徒宴没少挨她的揍。
佟瑶站着没动,手里的烟已经快要燃尽了,只剩下一个烟头。
“得了。司徒晏,要是你真长了记性,就不该出现在我家。”
佟瑶住在顶楼,楼顶是一个小型机场,停直升机用的。
这人就是下了直升机,放了绳索翻进来的。
司徒晏收起身上绑的挂绳,笑:“还是那么无情。”
佟瑶没接话,换了个话题:“你这房,真打算空这么多?”
司徒晏悠闲地从书房里顺了个苹果,随手一擦就咬了下去,咬字不太清晰:“嗯哼。不然?
我这房可安的是防弹玻璃,墙体加固了,还特别隔音。
你看看这全帝都的人,能有几个住得起这房子的。”
佟瑶瞥了他一眼。
隔音好只是为了直升机的声音不会引起注意吧。
亏他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至于防弹玻璃和加固的墙,倒是实打实的为了安全。
毕竟他们几个落脚的地方都在司徒晏的这片房区。
毫不夸张,全世界多得是想弄死他们的人。
保不准哪天就会被他们摸到这地方。
帝都的人,确实没几个需要这么大阵势的住所。
从军的和从政的有大院,从商的有高档的别墅。
也就他们这种游走在灰色边缘的人才会这么多事了。
“那你干嘛要把楼盘投进市场?你明知道这里不怎么安全。”
佟瑶处理了烟头,正在打理满地的烟灰,神色淡淡的。
住到这里的都是从商的,个个是有钱的主,住着别墅,却还要在外面到处置办房产。
从商的人里头能有几个心不是黑的?
她不会去声讨他们,但也不会关心他们的生死。
她不是圣母,问起这个只是纯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