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城之中,这几日张武的名气和事迹,渐渐传遍了千家万户。
街头巷尾,百姓都在议论张武的事迹,把张武传的神乎其神。
原本张武以几万人破了张曼成十万大军,就够厉害,如今被传的说张武一个人吓死了黄巾军十万!
“张将军,真是国之栋梁!太牛逼了!”
“有张将军在此,再也不用担心黄巾军来骚扰了!”
听到百姓把张武传的太厉害,宛城的贵族们很是不爽。
“一个幽州来的野人,竟然被人如此崇拜!我们这些衣食父母,怎么不见这些泥腿子崇拜?”
“此人到了宛城,也不来拜会我们这些豪门,哼,没有我们的支持,他们怎么打赢黄巾军?”
“哼,那张武能破那十万人,纯属侥幸!张曼成还有大股力量,就不信这张武还能一直装下去!”
至南阳太守,下至南阳大族,都对张武一直不进城来跪舔他们,而感到生气。
这些大族有钱有粮,当张武是他们的佃户,部曲,以为张武没他们的支持,便没钱没粮继续打仗。
他们去不知道,张武每战都能灭了黄巾,得到大量的补给,如今不但没有把自己打穷,还有更多的资源,甚至,都可以养活黄巾闲人了。
再说黄忠和甘宁,二人追了一路,把那四万黄巾军灭了之后,另外的四万黄巾军已经化作了鸟兽散。
这些人陆续逃到了周边各县,很快就听说了张曼成和赵弘都被杀,宛城二十万黄巾军,满打满算就剩下了他们这四万人!
于是这些人便不敢在合拢,都化整为零,装作难民,夹起尾巴做人,给周围的大户们做佃户去了。
如此一来,这南阳之危,已经被张武彻底解决。
黄忠和甘宁回去复命,张武自然十分满意,赏赐众人不少黄金,又给这南阳兵补齐了人手。
南阳黄巾军已破,张武一面奏朝廷,等朝廷的安排,这几日却趁机修整大军。
所谓的修整大军,便是充实这股大军,提振实力。
张武的部下一直不缺人不缺粮不缺钱,唯独缺兵器。
不过,这南阳一带最是铁多,张武又极有钱,于是这几日,一直在大肆购入兵器。
不日之间,南阳的铁匠铺都带着自己打造的兵器,来到了张武的校场,陆续有了近万的兵器。
于是黄忠的大军再度扩编,南阳兵兵力达到了三万!
加陈庆之的白袍军,还有血衣卫等,张武可用兵力,已经有四万人之多。
而且,这可都是精兵强将,战力不凡!
最近,南阳人才进入张武军中,独领一军的事情,也在南阳地界广为流传。
不少有力气,有智慧的南阳人,在听说后,都是一脸的羡慕。
“那个张三,以前是我邻居,和我掰手腕都没赢过一次!听说,现在竟然在张将军军中,管着数百人!羡慕啊!”
“可别说了!从前被我经常欺负的一个家伙,现在成了校尉,昨夜领着一千士兵回来探望他老母,还顺带着在老子面前装了一波!气死人了!”
“有一说一,张将军能够任用咱们这平头百姓,真是了不起!若是有机会,我也想跟着张将军一起干!”
“别做梦了,听说张将军为缺少兵器犯愁,根本不会招募人手!”
“唉……”
南阳太守秦颉这几日心里满心不爽,天天和南阳大族坐在一起遍地张武,辱骂张武。
“张武这个狗东西,出身草莽,却敢藐视我南阳豪门,大战之前不来拜会我们,大战之后还是不来拜会我们!装什么高人,哼,早晚有一天,有他后悔的!”
“别的不说,太守不书表奏他的功劳,他还怎么升官?”
“终究是个莽夫,不知道我世家的能耐!”
“什么狗屁功劳,就是杀敌十万,都比不过我们一句话管用!”
“此人,毁了。”
南阳贵族谈笑间,张武仿佛已经完蛋了,无法升官,甚至,仿佛连原本的官位都要丢了。
不过,这些豪门却忘了,张武来南阳,可是救了皇甫嵩和朱儁的,这些时日,皇甫嵩和朱儁跟着张武,少说也杀敌五万,混了许多功劳!
这二人可都是真正的高风亮节之人,和卢植一样,都以德行著称,南阳贵族不保张武功劳,但是他们却早已书,把这里的事情都说了个清清楚楚。
这几日,二人士兵依附在张武,也在小城里面驻扎,每日看着张武有条不紊地调度士兵,安排各项事宜,都感觉越来越佩服张武。
皇甫嵩更是不吝夸赞:“如此气度,仿佛是统帅过百万雄兵的帅将!更难得的是,一身杀气威震将士,有张将军坐镇于此,人心稳定,士气高涨,我们跟着他,真是占了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