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被一阵轰鸣声惊醒,仔细一听是飞机从头顶滑过。
忙看一下手表,哎呀!都八点零十分了,空中客车都上班了自己还在睡觉,这哪是月嫂,这要在滨海做月嫂早就给辞退了。
赶紧起床,想起走时老公的交代,“你主要的工作就是月嫂,像一个真的月嫂一样工作,回来我给你发工资。”
苏越,“哼!你那点钱够养活你自己和一台车就行了,也不想想一年要跑几趟西洲,还敢充能!”
诶!怎么家里没有动静?原来女儿章暁纯早上六点半就去上学了,还没请准假。
苏越跑到厨房又回来,这几天都是大晴天得把那些小衣服找出来暴晒。
苏越开始打量这套房屋,怎么见不到一丝阳光。原来这套房是叠套房,朝向南北,但南面被超大复试楼给占了,只有一个半卧室朝南,特别是厨房有窗却没有光,很压抑。
记得当时买房时只是觉得小俩口买个小小的百多平就够了,没想到现在却还要老二,阳台上却只是一道光的影子,根本没有太阳可以用来晒衣被。憋闷!
有时啊!钱也能买来气顺。对门却是两百多平的复式楼,阳光都被他们占了去。苏越心里开始憋屈发闷。
女儿昨天说,没事可以熟悉一下环境。
唉!问楼顶要温暖。只要楼顶没有封就可以晒衣物,也只有这样了,
苏越也没心思吃饭了,拿起两个抱被棉芯准备去爬楼。
还不知道有多少活要做,省省力气吧!坐电梯。
十四楼顶一片艳阳高照,可是却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三根绳子都凉了四根,地上断了一根。听说这个神仙呆的地方雨水多,一下雨都是半个月不停,这太阳公公一出来就有人要抢。
记得有一年,苏越也是在这里护理西楚出世。公婆家住的一楼,章暁纯一个月没回家,家里的衣服、鞋子全上了霉。章暁纯卧室里不得不装上除湿机才能保证睡在床上不风湿。
还有一柜一屋子的衣服需要洗晒,女儿说了还有一个星期适合晾晒。
苏越赶紧搬过一个工程用的高凳子把那个断在地上的那根绳子拴在高高的楼顶上。
就开始洗衣了。而且将那两个小被子晾在上面就下楼了。
苏越还是没有做早餐,而是将柜子里的小衣服全部倒出来,能洗的打算全洗,不能洗的全部过一遍紫外线。这是第一项工作。
出晒是一场战争,速度要快,抢老爷是避免不了的。
不一会苏越就将那根绳子塞满了,她放心地下来做早餐吃,此时已经上午十点半。
厨房放着苏泊尔的电饼铛,而且是新的,和自己家里不一样,高压锅也不一样,电饭锅这么多功能,这铁锅也太重了吧!
足有十几斤,是德国铸铁锅。在家时一只手可以将菜安全倒进盘子,这…这…恐怕会把盘子打翻…
先不管这些,看看楼顶有没有人捣烂…
啪…啪…十米长的一绳子的小衣服全部掉地上…一上午的忙碌灰飞烟灭,惨不忍睹,不仅还得重洗,而且都粘上了楼顶的尘埃…一股无名之火,恨不能冲进那屋——也不知道哪个屋,更不知道哪个人…捡现成的,将沉沉的沙发罩压在我花费大力气绑的绳子上面。
想骂街,可是没有对象,第一天上岗就遇上这样的糟心事。
一边埋怨,“真没素质、教养;人家绑绳子就是为了自己用,谁让你这么霸道?”
苏越自言自语,第一天上岗就不顺…还得给人家将沙发罩捡起来移到安全的地方继续晒,眼瞅着一堆小衣服等着返工…
难啊!做啥事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