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想了想自己读的那些兵法,准备照猫画虎来个火烧连营。
清河多山地,只要利用好便可请君入瓮。
太子派人出去后,心里喜的在营帐里不停踱步,仿若胜利近在眼前。
谁说他不善领兵?不懂兵法?
他读了起码百卷……
倏忽,大账外一阵嘈杂,道“走水了!”
“殿下不好了……”百户忙跑来,禀告道。
太子呵斥,道“谁不好,孤好的很!”
“殿下咱们准备的干柴被意外引燃,都烧成一片了!”
百户暗暗无语,现在是揪着这种细节的时候嘛?
“什么!”太子没想到会是这般大事,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外面一片嘈杂,脚步声,呼喊声,并着燃烧坍塌的声音。
赤红的火光越来越大,似是染红了苍天。
“蠢货,还不去灭火!”太子诅骂手下。
“殿下,这里面全是干柴,都烧透了,灭不了,都快蔓延到开啦,还请殿下移驾。”百户恳请道。
太子望着满天的火光,一甩袖子,道“快去救火,都去!”
这处营地还要再停些时日,不然他那计策便胎死腹中了!
太子逆行而出,一路上火光明灭,右眼皮突突跳个厉害,心头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恍惚间,脚下踩到什么东西,垂眸瞧去看,正好避过头顶的剑光。
那剑光擦着他的金冠,一把挑开。
“啪嗒!”金冠落地,墨发飞扬。
太子大骇,刚才他完全未曾感觉到背后有什么异样。
他刚要大呼求救,对方的剑招就攻了过来。
太子的身手是得诸多名师调教过的,但却只是基础,没有下过苦功,而那刺客明显是高手中的高手。
太子越打越是落下风,被那掌风震得倒退数步。
“嘶……”他疼得倒抽凉气,道“你是何人?可知孤是何等身份!”
“父王,是儿臣!”那人摘下盔甲,借着火光,揭开满脸痤疮的人皮面具,露出俊逸非凡的面容。
“竟是你……”太子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死。
他这长子素来心狠手辣,落在对方手上自己还能有好?
梁禾薄唇勾起,却冷的似冰,道“父王是投降,还是求死?”
“孤是你父王,难不成你是要弑父,就不怕天下人诟病?!”太子努力拖延时间,希望能有人发现自己,从而得到搭救。
“孩儿还怕天下人辱骂?”梁禾嗤笑。
“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人言可畏,可莫要冲动行事!”
“父王说的有理,孩儿不杀您,但会杀了萧模,那个蒙蔽父王的庶弟!”
“他是你弟弟,亲弟弟……”
“父王,儿臣早早的就和您说过,我母妃只有儿臣一个独子,至于他们……
呵呵,儿臣是不认的!而且还再三叮嘱过,让他们不要犯到儿臣手上,可他们偏偏就是不听话!”
梁禾对太子的行事本就很失望,待对方起兵造反,那就是连失望的力气都没了。
“对了,不止萧模,连着他身后的方家,也都已经被儿臣下令诛杀三族了,一个不留!”
“那连着孤也一起杀掉好了!”
“既然父王有如此要求,那儿臣便送父王到母妃身边,忏悔……”梁禾薄唇轻启,作势要挥剑。
太子感受到杀气,心头一颤,道“你这孩子,自幼就不识逗,怎么就听不明白父王的调侃之意?”
“呵……”梁禾的眸底透着讥讽。
暴君的小田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