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只剩下了七人,年锦想着明日自己该如何拿到那第一,让家主如约把那份礼物给自己呢?
年锦一边想着,一边往自己的院子里走。
“你也太慢了吧。”
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那墙头上熟悉的声音。
往墙头一看,年景白又特别酷的站在那里。
她该说这年景白受到消息的速度快呢?还是说这小子挺三八的呢?
“你怎么又来了?”年锦比试了一天,累得不行,想好好休息,却没想到又要应付这年景白。
年景白听着他对自己不耐烦的口气,一下子就炸毛了,像一只猫一样,怒道:“你吃了我给的筑基丹,非但不多谢谢我,见到我感恩戴德就算了,还总是这样不耐烦。”
“你是金子做的吗?我见到你要欢喜得不行?”年锦累得直接坐在了院中石凳上,自从上一次被砸了后,她这里的东西也都焕然一新了,从以前的高低不平木椅,换成了石桌与石凳。
生活水平都上去了。
这生活水平上去的原因,更多的是,她年锦在比武台上的精彩表现,所以才会得到好的照顾。
人都是这样势利。
“你!”年景白差点都要说脏话了,但是自身的风度压制着,也没骂出口。
他深吸一口气,再定睛一看,那坐在石凳上的人,手撑着头,俨然一副昏昏欲睡的状态。
“年锦!”
年景白是真的怒了,她居然要睡着了。
“你有事就说事,别说废话了,直接入正题。”年锦真的太困了,疲惫不是假的。
“你真是大胆!”年景白直接飞下墙头,走到了年锦的面前,他是第一次到这院中来。
往日他一直觉得这里脏,还有更脏不值得他多说一句的就是这年锦,可今日她这态度着实惹怒她了。
一掌就要打在年锦身上。
年锦撑着头挑眉一瞧,不反抗而是慵懒的看着他。
那一掌悬在了她的头顶,就是没有落下,因为年家的家规,要动手,就正当去比武台比试,解决个人恩怨问题,而不是在比武台之外的地方斗殴。
年家嫡系都把年家家规看得重,年景白更是从小被父亲培养,老实去尊守家规的人。
所以他卸了灵力,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也幸好这是石桌不容易坏,要是木桌子,年景白这么大的怒气,早就给拍坏了。
“你是仗着我不敢收拾你!?所以挑衅我?”年景白更气了。
年锦笑着道:“怎么会呢?你可是受宠的嫡系,我年锦可不敢挑衅你啊。”
分明说的话是讨好的意思,可从她年锦嘴巴里说出来,年景白觉得她就是在挑衅自己,可对这样的年锦也无可奈何。
切入正题道:“你今日是如何连升四阶的?”
今日年锦在台上连升四阶,无疑是把在武堂的他们这群嫡系都给刷新了世界观,怎么会有人能连升四阶呢?
那废物年锦居然做到了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更是让他们这些天之骄子们,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是问这件事,年锦撑着头,懒洋洋的说道:“是时候了。”
“什么意思?”年景白没有听明白。
“时候到了,就该进阶了。”
“嗯?”年景白更加糊涂了。
“说不明白了。”年锦摇了摇头,进了屋子。
年景白呆立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他关门,还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