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的老槐树下却有一位穿着红色衣服的女子蹲在地上哭。
张震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对任婷婷道,“你听错了,是树林里夜枭的叫声!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们今天是赶不到任家镇了,就在前面的村子休息一晚再走吧!”
任婷婷心中怀疑,听到的哭泣声渐渐变大,将头伸出马车,看到蹲在村口老槐树下哭泣的红衣女子,穿着像个新娘子一样,便对张震道,“震哥哥,你骗人,明明是这个新娘子在哭!”
张震的马车没停,也没反驳任婷婷,微笑着对任婷婷道,“是嘛,我刚没看到,不过也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还是快走吧!”
任婷婷看到蹲在地上哭泣的新娘子似乎和她年龄相仿,脸色苍白看上去非常可怜,便动了恻隐之心,对张震道,“震哥哥,你看她多可怜呀,像是被婆家赶出来了,要不咱们帮帮她吧!”
张震似笑非笑地道,“咱们怎么帮?”
“我们问问她要去哪,把她带上呗!”
“你确定想让她上你的马车吗?”
“这马车的空间挺大的,坐两个人也没问题!”,任婷婷点点头。
“行吧!”,张震也没拒绝。
任婷婷朝着蹲在村口哭泣的红衣新娘招招手问道,“你家在哪?”
红衣新娘从老槐树下站起来,脸上却没有眼泪,没有说话,用手指着前面的村子。
任婷婷惊喜地道,“你就是前面村子里的呀?我们正准备到前面的村子里去借宿,走,顺便送你回去吧!”
红衣新娘依然没说话,偷偷地瞄了张震一眼,似乎对张震非常畏惧,只是默默地跟在马车后面。
任婷婷见红衣新娘不和她说话,便只能放下帘子,有些纳闷地张震道,“震哥哥,你明明长得那么帅,可刚那个红衣新娘好像有点怕你,真是太奇怪了!”
张震自若地笑道,“可能是害羞吧!”
进入村子后。
唢呐、锣鼓的声音就更响了,远远地看到有户人家,张灯结彩像是在办喜事。
张震敲了几户人家的门,要么是没人在家,要么是有人在家却死活不开门。
任婷婷对张震道,“震哥哥,前面不是有人家里在办喜事么,我们过去的话,应该不会拒绝我们吧!”
张震隐隐察觉到了问题所在,本不想去凑热闹,可赶了一天的路,肚子确实饿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便把马车听到了办喜事的人家门外。
刚把马车系好。
张震就看到从张灯结彩的院子里走出来位带着帽子穿着棉袄的中年人。
中年人警惕地指着张震问道,“你干什么的?”
张震如实回答道,“我们是从张家港来的,到任家镇镇去,走到跑马岭遇到了山体滑坡,过不去,就只能从山下绕了,走到你们村子的时候,天黑了想来讨碗饭吃,找个地方借宿一晚!”
中年人才稍微放心下来,“吃饭可以,吃完你们就赶快走吧,不要在这个村子里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