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念完咒法,手持法剑指向桌子上的纸鹤,一口灵气从丹田涌出到嘴里,喷到摆在法坛上的纸鹤上面。
法坛上摆着的纸鹤立即像是活过来一样,扑腾着翅膀绕着张震飞舞。
张震法剑一指,“去吧!”
纸鹤们像是听懂了张震的话一样,排着队形飞到亦庄外面,消失在夜色里。
许清平将张震整个作法的过程都看在眼里,惊奇地道,“张道友,我看你作法十分娴熟,一次能操控十几只纸鹤,你确定你是刚学的?”
张震没法和许清平说实话,只能含蓄一笑,“是呀,这是我第一次使用纸扎术,本来只是想试着学一学,看看有没有希望使出来,没想到居然真地成功了!”
许清平颇为无语,愣了愣对张震道,“张道友,你的天赋真是匪夷所思啊!”
张震颇为谦虚,“许道友过奖了,我的天赋也是平平无奇罢了!咱们先往马家村的方向赶,等纸鹤给我们报信吧!”
许清平从一堆杂物里推出一个板车,车子上面是一个长方形的木箱子。
张震问道,“许道友,你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许清平推着车子走在前面,回答道,“升降法坛!”
两个人出发了。
路上。
张震、许清平刚走了一半,有一只黄色纸鹤飞过来,停在张震的手心里。
许清平问道,“张道友,你的纸鹤是已经找到我师兄施法的地方了吗?”
张震点点头,“咱们跟着它走吧!”
纸鹤又从张震手掌里飞起来。
张震、许清平跟着纸鹤来到距离马家村不远的一处荒废客栈。
长生客栈。
许清平推开长生客栈的门,院子里有一位穿着八卦道袍用红绳扎着鞭子头顶光秃秃,眉心印着一个八卦的大脸道士正站在一座用桌子搭建起来的高坛上做法,“师兄,果然是你在害人!”
钱家财看到许清平来了也丝毫不惧,冷哼一声,“师弟,我之前用咒法扎写了张大胆生辰八字的草人扎不进去,就知道是你在背后捣鬼,我警告你,你敢再坏我的好事,别怪我不讲师兄弟情面!”
许清平毕竟和钱家财同门学艺多年,还想劝说钱家财,“师兄,师傅传我们茅山法术是让我们来救人的,不是让我们来害人!”
钱家财不屑地道,“师傅一辈子救了那么多人,到头来和妖邪同归于尽,却连一副棺材都要我们师兄弟凑钱来买,这世道已经坏了,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做坏事的有荣华富贵,可做好事的却死无全尸,我不要做好人,不想像师傅一样,做了一辈子好人,棺材都买不起,我要钱,我要很多钱,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师弟,你敢挡我,我一样杀了你!”
许清平见劝说无效,心也狠起来,把车子推到客栈的院子里,打开木箱的盖子,露出一座法坛,“师兄,你已经入魔了,今天,我就要替师傅清理门户!”
钱家财似乎没把许清平放在眼里,“师弟,你忘了师傅说过的话吗?两个人法力相当的时候,谁的法坛高,谁就更厉害,你本来法力就比我弱,现在法坛又比我矮,你拿什么跟我比?”
许清平看了张震一眼,“张道友,拜托了!”
张震点点头,“好!”